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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页（第1页）

  谁说不甜了?

  司牧被甜到心底，整个人都是软的。

  老太太嘴里这些关于谭柚的事情，司牧都是头回听到，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小事，像是一汪清水，不停地冲刷着堆积在他胸口的淤堵压抑，让他干枯许久的心脏，重得到水分滋养。

  &1dquo;祖母还有吗还有吗?”司牧问。

  老太太笑，&1dquo;喜欢听?”

  何止喜欢听，司牧恨不得记下来，回头让硃砂写成本子卖出去。

  &1dquo;喜欢听我就多讲讲。”老太太可喜欢唠这些了，&1dquo;还有你送书那次&he11ip;&he11ip;”

  两人这边从正经国事，聊到了谭柚八卦，气氛越来越好，司牧后来还把硃砂叫到跟前。

  老太太说，硃砂拿记。司牧一边听，一边叮嘱硃砂，&1dquo;细节，这些细节都要写下来。”

  他像是掉到了糖罐子里，左一颗糖右一颗糖，每一颗都想细细品尝。

  跟这边的氛围比起来，谭橙谭柚那边就略显拘谨很多。

  两人走在前头，谭母三人走在后头。

  谭母看着前面那姐俩，出致命一问，&1dquo;我怎么觉得她俩彼此不熟，像是今天才认识呢?”

  谭主君看向谭橙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显然是在犹豫找个什么话题。

  &1dquo;听我的，”谭母手拢在嘴边，&1dquo;聊聊娶夫。”

  谭橙，&1dquo;&he11ip;&he11ip;”

  &1dquo;真磨叽。”谭母说，&1dquo;她娶不着夫郎我都不觉得稀奇。”

  谭橙扭头，皱眉道：&1dquo;娘。”

  能不能给她在阿柚面前，稍微留点长姐的面子。

  &1dquo;你喊我有什么用，”谭母摊手，&1dquo;这事我又不掺和，你得喊你两个爹。”

  谭橙沉默，心道既然您不掺和，那您就别跟着搅和了啊!

  还是沈氏跟谭主君把谭母拉走，姐妹俩才能坐下好好说话。

  谭橙终于舒了口气，从怀里将那份名单递给谭柚看，&1dquo;这是两个爹爹都觉得不错的人。”

  谭柚伸手接过来看。

  名单里一共有五个人，前四个是作为主君人选，最后一个是侧室人选。

  按着谭主君跟沈氏原本的想法，先娶夫才最合适，如果先娶了侧室再有个孩子，日后可能就不好娶夫了。

  可他们也听说过柳盛锦救过谭橙的事情，便将柳盛锦也写进去，可见足够尊重谭橙的想法。

  谭柚看着名单，声音不疾不徐，温声道：&1dquo;柳盛锦救过阿姐一事，好像只有谭家知道，柳家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