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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每一次出公差回來之後，6白都要與沈止曝激情纏綿一番。

又因為6白在性。事上一向非常粗暴，沈止曦都會被他弄的腰痛腿軟在床榻上修養一日。

然而這次6白卻沒有，絲毫不去親近沈止曦。

6白出公差足足有一個月，便忌葷了一個月，又正值壯年，一回來勢必要與沈止曦抵死纏綿一番，可他始終不去碰沈止曦。

更不去解釋為何不想與沈止曦承歡。

6白一向話少，從不願意與人解釋什麼，這一點沈止曦很了解。

不過，即便6白不解釋，沈止曦也明白6白為什麼不願意與他做了。

因為他心中已經滿滿的都是柳明，沒有了他的位置。

不拋棄他，還管著他，只是因為這十年的情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亦或是他還以為他還愛著他。

沈止曦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才是柳明的替身了。

室內沉靜了片刻，沈止曦幵口問道：「阿6，你還在怨我吧？」

_他去鎮撫司教訓柳明的事情，阿6雖然沒有對他發脾氣，追究什麼，但他能感覺阿6越發的對他隔心，疏離了。

同時他是多麼期盼阿6對他大發雷霆，沉默有時真的很可怕。

6白放下手中的茶盞，「錦衣衛大營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我得回去處理。」

說著，6白起身，穿上披風，「今晚就不回來了。」

「阿6！」沈止曝柔聲勸道：「柳明他不會與你在一起的，他愛的人不是你。」

「那你愛過我嗎？」6白回身盯向沈止曦，眼角微紅。

6白的話將沈止曦問的頓時愣住，無言以對。

6白眸光閃爍，眼底有情緒在流動，「十年了，沒有愛，不也是在一起朝夕相處了十年嗎！」

「我與他不一樣的。」沈止曦說道：「他已經不乾淨了，與尉遲野賀交。合了無數次，可我很乾淨，我把第一次和無數次都給了你一個人啊！」

聞聽他的話，6白波光輕閃，一瞬不瞬的瞅著沈止曦。

心底埋藏的那份不乾淨的秘密，6白永遠都不想說出來，可是他不想沈止曦在他面前無休止的提及柳明，拿著柳明已經被尉遲野賀玷污不潔的事情，來抬高自己，詆毀著柳明。

良久，6白收回看去沈止曦的視線，「你給我的不是你的第一次!」沈止曦的神色當即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唇般都跟著顫抖的。

6白說出的這句話太篤定，已經容不得他去狡辯了。

原來他什麼都知曉了！

6白閉上眼眸復又睜開，「那年國公府的那兩個世子都是我殺的，是我暗地裡殺了他們的。」

說著，6白看向面色已經慘白的沈止曦，「你應該很了解我為什麼要殺他二人的！」

話已至此，6白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了。

他解下身上的披風，披在了渾身瑟瑟發抖的沈止曦身上，「我從未在乎你的過去，但我在乎你在我面前詆毀柳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