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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京城,几乎大半的百姓都出动了!
百姓们纷纷涌上大街,观看“驱傩戏”,观看各种炫酷的杂技表演,还观看各类花灯。
花灯,虽然是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才绽放光彩的,但城中某些地段,却是早就已经开始赏灯了。
比如秦淮河畔这里。
此处历来就是京城中的极尽繁华之地,丝竹歌舞,脂粉飘香,秦淮风光,灯火如海,文彩风流,诗会几乎天天都在举办。
所以今夜的秦淮河畔,乃是京城中最闹最繁华的一处地方!
虽然京城中其他的地方,也闹的,但远远比不上秦淮河畔,大多有条件的,都会赶来此处进行游玩。
赏景,赏灯,观看各类杂技表演,品尝各类小吃等等!
“哇,夫君,你看,他们都开始了!”
祝修远他们一通过文德桥,来到钞库街街边,就见那大街正中间,早已隔开一段空地,一群人正在其中边走边表演。
众人看去,只见走在最前面的,是十多个乐手,装扮怪异,像是巫师似的,正奏乐击鼓,缓步沿街而行。
这种乐曲的曲调非常奇怪,与祝修远往所听的迥异,它更有一种远古的味道,也有一种异域风……
但是,这种奇怪的曲调,在除夕之夜的京城中听来,在这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它却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入耳。
似乎今夜,就该奏响这种乐曲似的。
这种奇怪的乐曲,叫做“傩乐”。
乐手之后,紧接着,又是二十多个舞者。
他们戴着巫师鬼怪般的面具,穿着像是远古部落时代的衣服,舞姿怪异,像是在施展巫术般,也像是在跳大神!
这种奇怪的舞蹈,叫做“傩舞”。
如同“傩乐”般,这“傩舞”虽然怪异,但在今夜看来,它们却是如此的合适。
似乎这样,反倒给除夕之夜增添了一种年味儿。
“夫君,夫君,我看不着,前面好多人挡住了,妾看不见……”
“傩乐”和“傩舞”在大街正中间边走边表演,缓缓而行,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们始终会通过这段街道的。
他们一旦通过,可能就看不着了。
所以董淑贞那个心急啊。
她人的个头比较矮,踮起了脚尖,竟还是看不见。
眼见“傩乐”和“傩舞”通过了一小半,董淑贞心里越发着急,在那蹦蹦跳跳,可是蹦跳上去了,始终会落回地上的。
“娘子别急,为夫背着你吧!”
祝修远眼见她那着急的小模样,甚是可怜,于是蹲下去,准备背着她再看。
董淑贞顿时大喜,兴冲冲的爬上祝修远的背。
这街边,虽然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老实说,祝修远要蹲下去,然后董淑贞再走过来爬上他的背,这作其实是很困难的。
因为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蹲下来。
但是,祝修远他们周围,跟着许多自家人,隔开一个小圈子,这倒是方便多了……
“娘子你准备好了吗,为夫要起来了。”
祝修远两手扶着她的腿弯,只觉入手纤细而紧实。
董淑贞长年练武,材一定很好……呃……除了那个不堪入目的飞机场。
“准备好了,夫君快起来吧!”
“好!”
祝修远腰背腿脚一起发力,驮着董淑贞,缓缓站起来。
董淑贞的材真是太小了,她驮在祝修远的背上,脑袋却几乎与祝修远的头等高!
她两手伸到祝修远前来,紧紧抱住,再将脑袋靠了过来,下巴几乎搁在祝修远的肩膀上了。
祝修远感觉右侧耳朵一一紧,却是董淑贞贴紧了他。
耳鬓厮磨。
他甚至能感觉到董淑贞那嘟嘟小脸儿的细滑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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