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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1dquo;她离开酒店的时候，披披肩了吗？”埃勒里问。

  警佐露齿而笑：&1dquo;她可没有离开酒店啊，奎因先生。”

  &1dquo;她现在是一个人吗？”

  &1dquo;不是。她替科克那伙人开了个会——鸡尾酒派对，约翰逊听她这么说。他们现在都在楼上。”

  &1dquo;嗯，”老警官说，&1dquo;好吧，都在这里也不错。但在我们逮住她之前，我想先到二十二楼去一趟。”

  &1dquo;你想干嘛？”埃勒里说，&1dquo;你还要亲自去搜一遍吗？”

  &1dquo;只是去看看罢了。”

  电梯非常拥挤，他们都被挤得紧靠在电梯后壁上。老警官小声说：&1dquo;要是那个玛赛拉也在宴会上，我就来个一石两鸟，顺便套她一下她爸爸那些书的事。我真不明白几天前你为什么要叫我不要动手。”

  &1dquo;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想清楚，”埃勒里咬着牙说。

  &1dquo;噢，那你现在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1dquo;只要查一下，就会现其实很简单，没有立刻想出来真是太笨了。”

  &1dquo;噢，为什么？”

  这时他们到达二十二楼。埃勒里在他爸爸和警佐之前步出电梯，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夏恩太太吃了一惊，正准备站起来迎接他们，但是老警官根本就对她视而不见，径自走向唐纳德·科克办公室，并且没有敲门就闯了进去。维利警佐对一个穿制服的警察骂道：&1dquo;喂，醒来，死胖子。”那个警察就坐在靠近案房间门口的椅子上打磕睡。

  奥斯鲍恩丢下了手里的邮票镊子，从位子上站起来：&1dquo;警官——还有奎因先生？又生什么事了吗？”他的脸色看来有点苍白。

  &1dquo;暂时没事。”奎因警官几乎是吼道，&1dquo;听好，奥斯鲍恩。科克的收藏里，是不是有件珠宝叫做&1squo;公爵夫人头饰’？”

  奥斯鲍恩看起来有点迷惑：&1dquo;对呀，没错。”

  &1dquo;还有一件叫&1squo;红胸针’？”

  &1dquo;对，你为什么&he11ip;&he11ip;”

  &1dquo;以及一件镶着翡翠的银饰？”

  &1dquo;是的，到底怎么回事？警官先生？”

  &1dquo;你难道还不知道？”

  奥斯鲍恩看着老警官严峻的脸，再看看埃勒里的脸色，慢慢地坐下来：&1dquo;不&he11ip;&he11ip;不知道，警官先生。我跟科克先生的那些古董珠宝没什么关系，这一点科克先生可以告诉你。他把它们都存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只有他才可以接触这些珠宝。”

  &1dquo;告诉你！”老警官怒吼着，&1dquo;它们不见了。”

  &1dquo;不见了？！”奥斯鲍恩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真的大吃一惊，&1dquo;全部？”

  &1dquo;只有那几件特别的。”

  &1dquo;科克先生他——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1dquo;这，”老警官冷笑了一声，&1dquo;正是我现在想查清楚的。”他急转过头，对着另外两名同伴，&1dquo;来吧，我只是要奥斯鲍恩帮一点小忙，以防万一嘛。”他笑了一声，开始往门口走去。

  &1dquo;警官先生，”奥斯鲍恩紧握着桌子的边沿，&1dquo;你，你不会想现在就去问科克先生吧，对不对？”

  老警官突然停下来，转身，昂头望着奥斯鲍恩，脸上的表情毫不友善：&1dquo;如果我要这么做呢？奥斯鲍恩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1dquo;但是他们都&he11ip;&he11ip;我是说，”奥斯鲍恩舔了一下苍白的嘴唇，&1dquo;科克先生正在开一个小小庆祝会，警官，这似乎不大好&he11ip;&he11ip;”

  &1dquo;庆祝会？”奎因父子俩对望了一眼，&1dquo;在科克的房里？”

  &1dquo;不，警官先生。”奥斯鲍恩着急地说，&1dquo;在卢埃斯小姐楼下的套房里。你知道，她一听到科克先生马上要订婚的消息，就把大家都请去开个鸡尾酒会，这就是为什么我&he11ip;&he11ip;”

  &1dquo;订婚！”埃勒里咕哝着，&1dquo;怪事真是一个接一个，唉，黑暗的力量啊！我知道了，欧兹，可是那桩&1squo;中美联姻’？”

  &1dquo;啊？噢，对，长官，就是跟谭波小姐，在这种情形下，你们去是否不大合适&he11ip;&he11ip;”

  &1dquo;那个姓谭波的女孩啊？”奎因警官低声说。

  &1dquo;既然我们现在在这儿，”埃勒里懒洋洋地说，&1dquo;欧兹，你有没有听过有一张邮票&he11ip;&he11ip;”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散满邮票的桌面，&1dquo;一张福州邮票，面额一元，黑黄两色，黑色错印在邮票的背面？”

  奥斯鲍恩直挺挺地坐着，疲倦的眼睛不停闪动，手指的关节都捏得苍白：&1dquo;我&he11ip;&he11ip;我不&he11ip;&he11ip;记得有这张变体邮票。”他慑懦地说。

  &1dquo;说谎，”埃勒里简直是愉快的，&1dquo;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欧兹——如果我可以叫你欧兹的话&he11ip;&he11ip;”

  &1dquo;你&he11ip;&he11ip;知道？”奥斯鲍恩吃力地说，抬起他的眼睛。

  &1dquo;当然，唐纳德·科克自己告诉我们的。”

  奥斯鲍恩掏手帕，揩拭着前额：&1dquo;对不起，奎因先生，我以为&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