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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页（第1页）

  &1dquo;你说没看见任何人背着你们偷偷来此？”

  &1dquo;是的！警官，我可以誓！”

  &1dquo;别推卸责任！凶手不是来了吗？”

  &1dquo;我们整晚都在巡视呀！警官。不过船只有四艘，所以在理论上是有可能的——”

  &1dquo;什么理论上？”警官斜眼瞪着，忿怒地说道，&1dquo;总之，他被干掉了！”

  助理警官是一位年轻人，他红着脸说道：&1dquo;这件事我也一直搞不懂，凶手是由6上来的吗？我们只戒备游艇北岸，也就是海湾那面，所以，凶手是否由布拉多乌多另一面过来的呢？”

  &1dquo;要问你话时我自会问你。”警官提高声音叫道，&1dquo;比尔！”在那群默默无语的警察中走出一个人。

  &1dquo;你怎么说？”

  比尔摸着没刮胡子的下巴，恭敬地说：&1dquo;我们负责的区域极广，当然不能说那家伙没有来过，但就算他来了，而把过失归咎给我们，这样也未免太过勉强了吧！因为由那片丛林中偷渡过来是极容易的事。”

  &1dquo;喂！大家都听清楚。”警官后退，左手握拳继续说道，&1dquo;我不希望你们说些歪理或逃避责任的话，我要事实。尤其是凶手由哪个方向来的，那家伙是由纽约海岸或由长岛那方面过来，这是极重要的，我们看得出来那个家伙绝不是由布拉多乌多过来的，因为他知道那一带有警察。比尔，我有事要你做——”

  一艘汽艇拖着一艘小船过来，很快出现在船边，埃勒里经由眼前沉闷的空气望向小船，觉得有点眼熟，警官站起来大声叫道：&1dquo;有了！”大家都跑到栏杆那边，&1dquo;那是什么？”波恩问。

  &1dquo;我们现这艘小船在海湾！”警察答道，&1dquo;我看那上头的标志有点像布拉多乌多邻居的船。”

  波恩眼睛一亮，说道：&1dquo;林姓夫妻的船——对，这就是答案，里头还有些什么？”

  &1dquo;除了桨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警官急忙对此尔说道：&1dquo;你带两三个人到林姓夫妻的宅第，要特别注意码头，看看四周地面有没有脚印，记住，每个角落都要调查清楚，那家伙究竟由何处走进这儿是可以由路线判断的。”

  埃勒里叹息了。在池身边的吵闹声如波浪般回荡，有大声下命令的声音；有从船身走下去的刑警脚步声；然后是波恩大步地到处走动；高挂在天线桅杆上史蒂芬·梅加拉的尸体，显得万分醒目。埃夏姆检察官阴郁地看着海，有艘小型汽艇乘浪而来，坐在汽艇上的是神情镇定的邓保罗医师，布拉多乌多的码头上可以看见浮动的小人影，其中亦有女人的身影。

  短时间的沉静，警官朝埃勒里及教授所站的方向走来，他摆动着手，嘴里叼着烟，望着尸体。

  &1dquo;怎样？”他说，&1dquo;你觉得如何？”

  &1dquo;可怕！”教授喃语着，&1dquo;真是疯子的噩梦，又是&1squo;T’！”

  埃勒里突然有出乎意料之感！不错！因为心情一直变动太大，所以他完全忽略了天线桅杆当十字架利用的意义——直立的桅杆，装在桅杆上水平的棒，以及船舱屋顶对面另一条桅杆上的横棒，中间拉着一条长天线——有什么比这个更像用细铁丝画出的T呢？埃勒里此时注意到在被钉的十字架屋顶上有两个男人，其中之一为法医拉姆仙，但另一个从未见过，那是个黝黑干瘦如船员的老人。

  &1dquo;待会儿就把尸体放下来！”警官说，&1dquo;这老先生是船员中结绳的专家，我想在放下尸体前调查绳子的绑法，洛林斯，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结绳专家把躬着的身体伸直，摇头说道：&1dquo;船员是不会这样打结的，这种结法是什么都不懂的学徒笨拙的打结法，和三星期前你给我看过的晒衣绳的结相同。”

  &1dquo;好！”警官快活地说，&1dquo;请把他放下来吧，医生。”他回头看看继续说道，&1dquo;又是用晒衣绳，这可能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在船上找绳子，因为现在的帆船和以前不同，找绳子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打结的方法和绑布拉特的打结法相同，所以是同一个人所为。”

  &1dquo;逻辑上并不一定如此。”埃勒里说，&1dquo;不过在其他方面便和你说的一样。能不能说说有关斯威特船长遭棒击的经过？”

  &1dquo;是的。那老人真可怜，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呢！如果醒来，他们会来向我通报的&he11ip;&he11ip;上来吧！”波恩对小汽艇上的邓保罗医师说。他似乎毫不犹豫地便踏上游艇。

  &1dquo;我需要你的帮忙！”波恩说，所以他点头走上楼梯。

  &1dquo;啊！真是的！”他失魂落魄地说，然后走上无线电室，波恩指着旁边的梯子，邓保罗医师便顺着梯子爬上去。

  埃勒里清一清喉咙，因悲剧的震撼，使他精神有些恍惚，因此直到现在，他才开始留意到甲板上断断续续的血迹，那些血有的如血洼般一大摊；有的四散飞溅。血迹是由船尾梅加拉的船舱处沿着梯子直上无线电室的屋顶，邓保罗向拉姆仙法医打个招呼，然后两人在老船员的帮助下开始把尸体放下，这的确是件不愉快的工作。

  &1dquo;事情是这样的，”波恩趁着此时继续刚才的话，&1dquo;我的属下今天早上由布拉多乌多的码头上看见尸体；当我们赶来此地时，斯威特船长已被绑在一旁，奸像触电般昏了过去，他的后脑沾满血，于是我们赶紧处置一下，医生！你这边忙完后，请过去看一下斯威特船长。”他大声地对邓保罗医师说，医师点点头。警官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1dquo;拉姆仙法医过来和结绳老人一起处理，据我们所知，因为线索不多，所以知道的也有限——事实上很清楚的，昨晚这艘船上除了梅加拉及船长外，便没有其他的人了，克洛沙克是怎么做到的？他先走进林姓夫妻的宅第去，划着他们套在码头上的小船，因为游艇上只点着常备的停泊灯而已，因此他上来后把船长打昏，然后把他绑起来。之后，便偷偷潜入梅加拉的船舱，把他干掉。船舱内的情形很槽，和布拉特被杀时的草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