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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早上才开车回城。”

  警官讥笑道：&1dquo;我估计，整个晚上，连同第二天早上，你都没遇见一个能为你

  作证的人吧？”

  &1dqu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暗示什么？”

  &1dquo;遇见还是没遇见？”

  &1dquo;没遇见。”

  &1dquo;你进城时是几点？”

  &1dquo;大约1o点3o。我起得很晚。”

  &1dquo;那么，周一晚上你到马龙家并和他的佣人说话时是几点？”

  &1dquo;哦，大概是8点半吧，我记不清了。”

  警官不再说什么，只是幽默地瞥了眼屋子另一端的埃勒里，接着耸了耸肩。马

  奇本克思红润的脸上布满了阴云，他突然站了起来。

  &1dquo;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要问，奎因警官，我必须走了。”他拿起了帽子和手杖。

  &1dquo;啊！再问一个问题。坐下，马奇本克思。”马奇本克思又勉强坐下了。&1dquo;关

  于你妹妹被杀这件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马奇本克思冷冷一笑。&1dquo;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问题。难住了吧？唉，我一点都

  不觉得奇怪，这城里的警察是&he11ip;&he11ip;”

  &1dquo;请回答我的问题。”

  &1dquo;我没什么要解释，而且我也没法解释！”马奇本克思突然吼道。&1dquo;这是你们

  的事！我只知道我妹妹被人开枪打死了，我希望把杀她的凶手送上电椅。”他气喘

  吁吁地停了下来。

  &1dquo;当然，当然，你这种复仇的愿望是可以理解的。”警官疲惫地说道。&1dquo;你可

  以走了，马奇本克思先生，但请呆在城里。”

  第九章证词：卡莫迪

  下一位来访者是文森特·卡莫迪。这位高得惊人的先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缄默。

  他无声地坐到椅子上，等着受审。

  &1dquo;啊——卡莫迪先生。”警官似乎有些不自在。古董商显然不屑于回答这种明

  知故问的废话。&1dquo;啊——卡莫迪先生，我之所以请你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

  任何一位与弗兰奇夫人有着直接或间接关系的人，我们都要了解一下他的行踪。你

  知道，这纯粹是一种形式&he11ip;&he11ip;”

  &1dquo;嗯，”卡莫迪抚弄着他的乱蓬蓬的胡子。

  警官掏出那只棕色旧鼻烟盒，匆匆地吸了撮鼻烟。&1dquo;先生，希望你能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