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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很有天赋，哈特上校。有才华。可以利用你的名声赚大钱。但老实讲，在就业市场上你的大部分卖点在于你做宇航员的经历。这比你的才能、魅力或是别的都重要，它是你兜售自己、卖个好价钱的资本。你带着航空航天局的光环出去，就用不着为你设计的未来而担心了。如果你因为什么丑事而退下来的话，你就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今后，每一天都会生活在阴影之中。”

  伯奇门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1dquo;现在，我不知道双胞胎姐妹俩昨晚为什么会心血来潮，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替换角色，我对此并不关心。我想问问你——现在——我是否应该为劳森的调查担心。”

  &1dquo;不用。”

  他盯着酋长，看了许久，这才将背靠在椅背上，明显松了一口气：&1dquo;好极了。这是一条底线原则。别主动说什么。什么也别说。尽量少开口。不要谈细节。不要对他们说任何与这个女人凶杀案无关的事。明白吗？”

  &1dquo;明白了。”

  伯奇门朝门口走去，停下来，然后示意他们进去：&1dquo;我只是出了好奇想问问你，你走进这间屋子时意识到再也见不到玛丽娜·劳埃德了吗？”

  酋长摇了摇头。

  &1dquo;她俩竟这样像吗？”

  &1dquo;难以想像。”

  &1dquo;玛丽娜，你为什么不坐这个加座呢？”

  劳森把椅子搬过去，她点头表示感谢。

  每个人都坐下来之后，他便先对克里斯托弗·哈特说：&1dquo;你不是嫌疑犯，上校。”侦探没有说下去，想看看酋长的反应。但他没有中他的圈套。于是劳森又说，&1dquo;你的脚印比我们在被害人家里现的脚印要大得多。”

  克里斯托弗·哈特一言不。玛丽娜即使从她坐的地方，也看得出他被劳森狡黠的暗示所激怒。劳森的言下之意是，要不是脚印不符，他很可能就是重点嫌疑犯。但他很聪明，侦探的激将法没起作用。

  听了律师的指点之后，他现在与刚才不一样了。他看上去镇静得多，更能控制住情绪。他的态度变得冷漠。刚才他不安的蓝眼睛露出不断变化的情绪，现在他的双眼高深莫测，仍然很有神，只不过冷漠了许多。

  &1dquo;我们想请你说一下，上校，”劳森说，&1dquo;吉莲的最后几个小时。”

  酋长懒洋洋地做了个手势，让劳森继续问下去：&1dquo;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1dquo;你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他解释他们怎样见面的，然后说了说记者招待会和晚宴：&1dquo;我没想到吉莲不是媒体接待，劳埃德小姐。”他看了看她说，&1dquo;她很专业。”

  &1dquo;她很能干。请叫我玛丽娜。”

  他同意了她的要求，接着开始讲晚上生的事：&1dquo;晚宴结束后，她送我回酒店。”

  &1dquo;中途没停下来过吗？”

  &1dquo;停过一次。我让她停下来去买些外卖的玉米卷。她很乐意，还说媒体接待就是要满足客人的需要和要求。是吗，玛丽娜？”

  &1dquo;对。”

  杰姆回到这间房间后第一次大声说话：&1dquo;看在上帝的分上，我们可不可以跳过玉米卷这一段？我想跳到与墙上的脏话有关的那一段。”

  &1dquo;墙上的脏话？”酋长看着劳森，想让他解释一下。

  侦探瞪了杰姆一眼：&1dquo;你可别把我的话不当回事，亨宁斯先生。”他提醒杰姆，他的警告不是说着玩的，随即他又看着酋长。

  &1dquo;你们买了外卖？”

  &1dquo;是的。”

  &1dquo;你们把它拿到哪儿呢？”

  &1dquo;去我在&1squo;大厦’里的房间。”

  &1dquo;吉莲和你一起进了房间？”

  &1dquo;是的。”他平静地回答道，&1dquo;我们买的东西够两个人吃。她也说肚子饿了。我们在我的茶几旁边将东西吃完了。”

  &1dquo;炸玉米卷店就没有空位吗？”

  酋长不禁恼火了，说：&1dquo;我想喝酒。酒柜里有酒。波旁威士忌，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话。我喝了一杯。”

  &1dquo;吉莲呢？”

  &1dquo;也喝了一杯。”

  &1dquo;她在你的房间里待到什么时间？”

  &1dquo;我们吃完东西。我记不起她几点离开的。”

  &1dquo;有人看到她离开了吗？”

  &1dquo;我不知道。我没有送她出去。也许我应该那样做。”

  他看到伯奇门朝他使了个警告的眼色，但由于动作很轻微，其他人不太可能察觉到。

  劳森说：&1dquo;你们吃了东西。你喝了一杯波旁威士忌。你们还做了些什么？”

  &1dquo;说话。”

  &1dquo;说话。”劳森皱起眉头，似乎在想像当时的情景，&1dquo;坐在茶几旁边说话？”

  &1dquo;你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问你一直想问的问题呢，劳森？”

  &1dquo;那好吧。你们上床了吗？”

  第十一章

  他的回答很干脆：&1dquo;没有。”

  &1dquo;但有人认为你们上床了。”

  劳森从他带来的黄褐色文件夹中拿出几张有光泽的长1o英寸宽8英寸的照片，递给酋长。他不知道那上面是什么，所以怒气冲冲地从侦探手中一把夺过照片。但很快他的怒气就没有了。只看了第一张照片一眼，他脸色就变得难看。他伸手托住前额，痛苦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