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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章 性情大变的陆令4k（第3页）

「向斌你都能谈?」寇羽扬有些不信，他觉得6令这会儿已经飘了。

「能谈，没问题。」6令点了点头。

说着，6令也没干别的，直接去找到了向斌。

自从向斌被抓，6令只和向斌见过次，而这次见面，感觉自然是不一样。

过年的时候那次见面，二人是平等的。

上次在向斌的盘见面，6令需要被验明正身，显然6令是低人一等。

再后来，他来看守所找到向斌，却只是聊了寥寥数句，可以说放了些狠话。

现如今，彻底攻守势了。

「你又来了。」向斌看到6令，「刚刚管教喊我，我就意识到，估计是你来了。」

「是的，我又来了。」6令道，「上次来，跟你装了个逼，这次来，还打算继续装一下。」

「?」向斌没有说话，脸上充满了疑惑。

他不知道6令的语气怎么变成了这样，装逼?

上次来，6令几乎都没有问向斌什么，只是阐述了一下自己知道一些证据，就走了。

6令后来和燕雨解释了一下，他是跟向斌求证这些事情，向斌的反应，也确实满足了6令的求证。

但在外人眼里，6令就是去收取胜利果实去了，去炫耀一下自己这一次赢了。

「该抓的人都差不多了，」6令点了点头，「怎么样，我厉害不厉害?」

「厉害。」向斌有些无语。

他是真没想到6令这一刻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原本以为，6令再见他，就要跟他核实一些案件的细节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却遇到了一团空气。

「我也觉得我真厉害，你们很多窝点，藏得那么深，都被我找到了。还真是遍布全省啊。」

「是啊，遍布全省。」向斌立刻严肃了起来。

在向斌看来，6令根本不知道这些窝点在哪里，这是要来诈他了。

可是，向斌未曾想到，6令压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反倒是锋一转:「话说，向斌，问你个事，你说，你图谋这么久，你现在输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哪一步棋走错了?」

「没有。」向斌道，「运势不好，谁都有这种可能。你说，古代那些开国皇帝，他们犯的错

，可能远远比我多，但是他们就是运气好。」

「行，这是个借口。咱们说实话，你觉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胜算吗?」6令摆了摆手，示意向斌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向斌没法说什么。

有胜算?当然是有。但是胜算几何?

当他知道，他准备的空光盘的事情都被6令勘破，他就知道自己输得不怨。人生本就是一次赌博，愿赌服输。

现在，6令这么说，他不由得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可能我是生错了时代。」

「对，你这句话我倒是觉得没问题。」6令点了点头，「既保住了你的面子，又让我不能反驳你。」

「嗯?」向斌已经做好了被6令怼的准备，却没想到6令没有怼他。

「所以啊，你明知道这个时代不是你想要的时代，还要逆势而行，这就不是运道的问题，就是你选择有问题。」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向斌气坏了，「你这一上一下有意思吗？杀人不过头点，赢家就是你这个气度吗？」

「我来这，没别的事，问你一件事。」6令终于认真了起来，「我们的人，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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