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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可是，我总认为那个哈珀已经死了。”本杰明用极小的声音说。

  那个胖老头张开双臂，似乎要把整个房间和外面的黑暗世界装入胸怀。他爽朗地反问道：&1dquo;难道你们不认为这些都是活生生的吗？”

  第十二章

  艾伦·哈珀的房间又长又窄，四面的墙壁中，有三面墙上装有一排排电脑，这使得屋子更显得满满当当的。里面到处是电缆和导线，有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有的弯弯曲曲地穿过地板，还有的在墙上迂回，环形线路密密麻麻。四个平面视屏占满了剩下的那面墙壁，其中三个没有图像，一个在闪烁光，上面的彩色图像，由于受到干扰在颤抖，不时地出嗡嗡的脉冲声，整个房间都能受到震动。

  艾伦·哈珀迈着大步走到了房间的中央。&1dquo;欢迎你们到我的独立王国来。”他风地大声说。

  双子座兄妹站在门口，看着那些缠结在一起的迷宫般的设备。这里简直是旧东西的大杂烩。一些设备已经早已过时了，有的几乎成了古董，但是，它们还和那些正在使用的最潮设备摆放在一起。

  &1dquo;你们用的是哪里的电？”丽莎看到老鼠窝洞口的电缆和导线，感到困惑不解。她明白需要大功率电能才能用上电脑。

  &1dquo;中央电网肯定不能向你们供电。”

  哈珀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1dquo;天晓得！但是，不要忘记，我本人就是世上最出色、最顶尖的程序设计员。如果你是我，该如何去做呢？”

  &1dquo;接到中央电网上。”丽莎毫不犹豫地回答。

  本杰明诡秘地笑道：&1dquo;用电不用交钱！”

  老头儿点了点头，&1dquo;我们确实如此。我从全国几百家工业集团中多少措了点儿油，用不了几个百分点。他们甚至根本就料想不到。”

  &1dquo;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用来做什么？”本杰明一边问道，一边走进了房间。他们环顾着室内的旧装置，有老掉牙的平面键盘、瘦长的微型处理器，还有些玻璃箱子里面盛着器官记忆标本模型——这些都是他们的父母还有哈琅曾经研制的东西。他随手拿起一个旧式电脑磁盘，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端详，&1dquo;真没想到有人现在还在搞这些东西。”

  &1dquo;已经不搞了。”哈珀从他手里接过磁盘，&1dquo;这个磁盘是八年前制作的。”

  &1dquo;为什么还需要它？”本杰明追问道，&1dquo;你们用它做什么？”

  丽莎站在后面，望着哈珀和哥哥。她心里很清楚哥哥问这些想干什么。本杰明是在分散哈珀的注意力，能使她有时间到处看看，评估一下那些设备。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大多数是些制作游戏程序的东西——比如虚拟现实图像处理器、编辑程序。设计辅助工具等等。看样子，哈用仍然在研制游戏。但是他们是不是只为自己的拱顶游戏园开游戏？还是同时也在市场上销售？他生活在奎斯这个地方，那么只能进入市场进行非法交易了。丽莎心里纳闷，她弄不清这位游戏明家老前辈在制作什么类型的游戏。她一眼瞥见了眼前终端机上的影像，回过头来时，现阿莉尔正眨着眼睛看着她。

  丽莎故意避开她的目光，却现这个矮小的姑娘刚才严厉的目光变得失去了勇气。&1dquo;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她朝着哈珀说。

  这个圆脸胖乎乎的老头儿惊讶地眨了眨眼睛，&1dquo;是吗？怎么啦？我想，这是不言自明的，我在研制电脑软件。”

  &1dquo;是制作游戏吗？”本杰明紧接着追问下去，和妹妹交换了一下目光。

  哈珀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1dquo;是的，制作一些游戏。那拱顶游戏园中的许多游戏都是我开的，然而那些玩游戏的人并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你赢了阿莉尔之后，我感到十分吃惊的原因。那个游戏是我们两人共同研制的，没有人会比她了解得更多。”

  &1dquo;那么，你们到哪里去卖自己的产品？”丽莎慢条斯理地问道。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剪得短短的头，感到空气中有静电，手指下面传来&1dquo;噼噼啪啪”的声音。

  &1dquo;无论什么地方，只要能卖掉就行。”哈用轻松地回答。他的薄嘴唇向上弯曲着，露出了得意的微笑。&1dquo;我可以到远东地区去卖。不过，美国仍然是个大市场。”说到这里，他收敛了笑容，&1dquo;当然，官方是不允许我研制任何产品的。我被判了五年徒刑，待在虚拟现实监狱里。”说到这里，他气得颤抖起来，&1dquo;你决不会想像到那种滋味。我思想上是知道自己睡在医院的病床上，但是，我的身体却感到是待在大西洋中部的一个孤岛监狱里。虚拟现实监狱的可怕之处，就是在于你的自我恐惧感。当我从监狱中出来以后，被禁止以开软件谋生。”他耸了耸肩膀，&1dquo;可是，我还能做什么呢？除了搞电脑，我什么都不会，别的事情我做不来。实在没办法，这样我便转入了地下——确切地说，就是到了奎斯地区，从此，自己就与世隔绝，消失了。在这里，我还要继续干下去，这当然很不容易。想得到世界上的最设备总是要费一番周折。然后就是解决用电问题，解决软件问题。软件通常很难弄到手，尤其是最的游戏软件。可是，”他又诡秘地笑了，&1dquo;我成功了。你带领他们去看看，阿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