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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把这些向加百列教主报告有什么用呢？这只会增加他的烦恼。

  他也没有报告有关琳达·克罗夫特的情况。那是他亲自下令的。当约书亚向他报告说玛丽娜正在干什么时——那时候她还没有闯进他的公寓——他便下令约书亚把那个护士干掉。虽然她并不一定碍事，但他还是决定彻底消除这种可能性。

  这一天事情不断，让人心神不宁。玛丽娜和她的印第安朋友弄得加百列教主心事重重。干吗还要把琳达·克罗夫特和安德森夫妇的事告诉他，让他平添烦恼呢？他这么做是想让加百列教主少操点心。

  &1dquo;再过几分钟他们就要到了，”他对汉考克说，&1dquo;根据最情报，他们已经到了那个十字路口，马上就到——噢，我的电话门铃响了。请等一会儿，汉考克先生。”

  他走到门旁边的内部电话，拿起话筒：&1dquo;喂？”

  &1dquo;有人找您，亨宁斯先生。”

  &1dquo;哦，谁？”

  &1dquo;今天早些时候自称是您的未婚妻的那位小姐。”他的未婚妻四天前就死了，而来的门卫哈里却让她进入他的公寓，他因此狠狠说了他一顿。这回门卫的语调毕恭毕敬，&1dquo;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先生。”

  &1dquo;请让他们上来。”

  &1dquo;好的，亨宁斯先生。”

  &1dquo;哈里，过会儿还有两位先生要来，也叫他们直接上来，不必打电话通知我。”

  &1dquo;好的，亨宁斯先生。”

  &1dquo;不要与劳埃德小姐说等一会儿还有两个人要来。”

  &1dquo;我不会的。”

  杰姆继续与汉考克通电话。

  &1dquo;他们来了，上楼来了。约书亚一会儿就到。”

  &1dquo;你不能伤害那个女的，亨宁斯先生。”

  &1dquo;您已经说过了。”

  &1dquo;加百列教主特别关照过。他不想让她受伤，即使伤她的话也不能太重。”

  &1dquo;我明白。”他言不由衷地说。为什么加百列教主不减少自己的损失？为什么还要留玛丽娜一条活命呢？计划并不需要她。世上有几千个女人可以做得像她一样好，而不会像她这样带来麻烦。

  他猜想加百列教主并不像普通人那样认为她&1dquo;离经叛道”。

  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尽管加百列教主认为，玛丽娜对上帝赋予他的使命来说是绊脚石，从本质上说，她需要精神引导、教诲和纪律。他决定拯救她，不和她计较个人恩怨，这太令人敬佩了。

  杰姆可没那么高的境界，他觉得越来越难以原谅。他无法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无礼看成精神上的缺点。那是对他的公然侮辱，他说什么也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原谅她。

  &1dquo;不用担心，汉考克先生，”他语调平稳地说，&1dquo;这些人都是专门干这一行的。约书亚会见机行事。他知道该做什么。”

  &1dquo;是的，我相信他会的。”

  汉考克先挂断了电话。杰姆决定下次他打电话汇报情况时将要求——而不是请求——与加百列教主直接通话。他不喜欢汉考克插在中间，因为汉考克不过是个秘书而已。

  然而，当玛丽娜和克里斯托弗·哈特上楼时，他不再想目中无人的汉考克，而是想要紧的事情。

  第二十七章

  当他们进来时，门卫冷冷地与他们打招呼。与杰姆通话后，他的态度不友好了。

  &1dquo;他说你们可以上去，劳埃德小姐。”

  &1dquo;谢谢。”

  &1dquo;你弄得我和亨宁斯先生之间很不愉快。你为什么要撒谎说是亨宁斯的未婚妻呢？”

  &1dquo;那&he11ip;&he11ip;亨宁斯先生已经知道我进过他的公寓吗？”

  &1dquo;是的，小姐。”

  &1dquo;太好了。”酋长咕哝道。他们朝电梯走去，他紧张地回头看看。她也一样，看到侍者正把他们的老爷车开进巨大的车库。她希望车子就停在前面，现在说已经晚了。

  她和酋长总觉得有人跟踪着。他们走进电梯时，他把每个楼层的按钮都按了个遍，她不解地看看他。

  &1dquo;想逗我开心吗？”

  &1dquo;你认为有人在盯着我们吗？”

  &1dquo;我不清楚。我没注意有人盯着我们，但&he11ip;&he11ip;”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1dquo;我无法解释，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1dquo;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1dquo;如果真有人跟踪我们，我可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说着他朝控制板上的按钮伸手。

  &1dquo;千万小心。现在我猜想杰姆会因为我私闯他的公寓而气急败坏。他到现在也没打电话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1dquo;不是什么好兆头。”酋长说。电梯往上开。

  电梯每一层都停下来，他们焦急地等待，门打开的时候他们觉得暴露在危险之中。因为另外还有两部电梯，所以他们并不担心这样会给这幢高档的大楼里的其他人带来不便。何况并不是每层楼都有人在等电梯。

  15楼到了，酋长用肘轻轻推她出去。

  &1dquo;杰姆在17楼。”

  &1dquo;我知道。”

  她没有与他争，先走出电梯。他示意她朝走廊尽头的出口处标志走。来到出口处时，酋长拉开通往楼梯井的门，在门关上之前他回头看了一下。走廊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