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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页（第1页）

  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范·黑尔辛对他说：&1dquo;现在，我的孩子，你可以去吻她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去亲她的嘴唇，因为她曾经希望你如此。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狰狞的魔鬼了，永远不再是污秽的生灵了。她也不再是魔鬼的活死人了，她真正地荣归上帝，灵魂与上帝同在。”

  亚瑟弯下腰去吻了她。随后，我们让他和昆西先到外面去等。我和教授把露在露茜身体外面的木桩锯掉，而其余部分则继续留在身体里。我们割下了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塞满了大蒜，然后我们用烙铁焊上了铅罩，把棺材盖上的螺丝拧紧，收拾好东西，走了出来。教授锁上门之后，把钥匙交给了亚瑟。

  外面的空气清，阳光明媚，鸟儿欢鸣，好像转瞬间大自然就变了一番气象，到处都充满了欢乐祥和。那是因为我们终于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所以我们很快乐，尽管只是短暂的快乐。

  在我们走前，范·黑尔辛对我们说：&1dquo;现在，朋友们，我们的任务现在完成了一步，这也是对于我们来说最艰难的一步。但是还有一个更艰巨的任务：那就是找出这一切灾难与不幸的始作俑者。我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了，但这个任务确实是长期的，也是困难的任务，而且还有危险和痛苦。你们愿意帮助我吗？你们，所有人，都相信我说的事了，不是吗？那既然这样，我们能够回避自己的责任吗？不能！难道我们不需要誓一直走到痛苦的尽头吗？”

  我们每一个人都转过身握住了他的手，并且许下诺言。我们边走的时候，教授边说：&1dquo;两天后的晚上七点，你们和约翰来找我一起吃晚饭。我还会邀请两个你们现在还不认识的人，到时候我就会准备好我们的计划，并将之和盘托出。约翰，现在你跟我回家，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可以帮助我。今晚我会回阿姆斯特丹，但是明晚就会回来。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我们伟大的工作。但是我会先告诉你们很多事情，这样你们就会对接下来该做的事情有个心理准备。那个时候，我们彼此会重一个誓，因为有一个艰巨的任务在等待着我们，一旦我们迈出了前进的步子，我们就不能再退缩了。”

  谢瓦尔德的日记——续

  当我们抵达伯克利旅馆的时候，范·黑尔辛接到一封电报：——

  &1dquo;马上坐火车来。乔纳森在怀特白。有重要消息。米娜·哈克尔。”

  教授很高兴。&1dquo;啊，是了不起的米娜女士，”他说，&1dquo;真是女人中的翘楚！她要来了，但是我却不能久留。约翰朋友，她只能去你家了，你得到车站去接她。我马上给她封电报，好让她有所准备。”

  完电报之后，教授喝了一杯茶。然后他告诉我有一本乔纳森·哈克尔先生在国外记的日记，并且给了我一份打字机打的副本，其中有一部分是哈克尔夫人在怀特白写的日记。

  &1dquo;你拿回去，”他说，&1dquo;好好研究一下，这样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对所有的事实都掌握清楚了，那样会有利于我们更好的侦察。这些东西你要保管好，里面的内容很有价值。虽然你今天经历了这一切，但是你还是需要凝聚起所有的信念。”说着，他很严肃地用手重重拍了拍那叠日记。&1dquo;这里面所说的，有可能意味着你、我，还有其他人末日的来临，但也可能会敲响那些在地球上横行霸道的活死人的丧钟。我请求你，思维开阔一些，从头至尾地把它们读一遍。如果你有任何线索的话，你就补充进去，因为所有细节都很重要。你一直在用留声机记录你的日记，已经记录了各种奇怪的事情，不是吗？那么等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应该重再过一遍。”

  然后，他开始做动身的准备，并立刻驱车前往利物浦大街。而我则赶往帕丁顿。在我到达十五分钟后，火车抵达进站了。

  在站台出口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之后，我开始感到有些不安，担心错过了我的客人。这时一个长相甜美、秀气的姑娘朝我走来。她很快扫了我一眼，问道：&1dquo;是谢瓦尔德医生吗？”

  &1dquo;你就是哈克尔太太吧？”我马上应道。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1dquo;我是从可怜的露茜对你的描述中认出你来的。但是&he11ip;&he11ip;”她突然停下来，一抹红晕浮上脸颊。

  不知怎么，我的脸也有些烫，这倒让我们都放松了，彼此心照不宣。我帮她拿行李，行李中还有一台打字机。我了一封电报给我的管家，让他立即为哈克尔夫人收拾好起居室和卧室。然后，我们坐地铁到了芬森其大街。我们按时到达我的医院。当然，她也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精神病院，但当我们进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她对我说她想尽快到书房来找我，因为她有很多事情要告诉我。所以我现在正在等她，并且同时在我自己的留声机上做了录音记录。目前为止，我还没时间去看范·黑尔辛给我的那些日记，尽管它们现在就摊在我面前。我得给她找一些感兴的事情去做，这样我就有机会去读那些日记了。她可能还不知道，时间对我们而言是多么珍贵。她也许也不知道，我们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我必须要小心点，别吓着她。她来了！

  米娜·哈克尔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