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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这种东西李青石从没研究过,他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又自诩天资聪颖,却也做不到无师自通。
长这么大跟诗词沾边的,也就是老刘唱过的某些小曲,反正在他看来,那些小词儿跟诗词什么的看起来大差不差,而且李青石也算走过南闯过北,老刘哼的那些小曲儿他一次都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过,曾一度怀疑这些东西是不是老刘自己胡编滥造。
不管是不是老头自己瞎唱,反正别让人说成是抄袭就行。
所以保险起见,李青石放弃了那已经被人听到过的滚滚长江东逝水,决定用另一碰碰运气,若也能博个好彩头那是最好,不行的话就只能再想办法。
一个公子哥露出不耐烦神色,催促道:“行不行?不会让咱们一屋人等到鸡打鸣吧?不行的话咱们也不为难你,背上十经典佳作也行,总不能连这也不会吧?蒙学稚童可都会。”
厅里响起一片笑声。
李青石还没觉得如何,花魁娘子听到这不怀好意的奚落,漂亮脸蛋浮现愠怒,职业素养都顾不上了。
刚才低头摆弄茶具泡茶,听见曹承运嘴里冒出“兄台”二字,有些意外,这些衙内称呼自己熟识伙伴可不会用兄台这种字眼,原来今日还有跟他们不一路的人?
抬头看去,这一看便是惊心动魄地裂山崩,恍惚间忘却身在何处,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在问,他怎会在这?是来找我的么?
这场突如其来的重逢便如第一次相见,又让花魁娘子控制不住兴奋起来,呼吸急促,脸生桃花,直到浑身一阵轻微颤抖后才稍稍恢复常态。
她知道李青石医术高无人能及,却从未听他谈及诗词歌赋,想必不甚精通,正要出言帮忙解围,却听李青石道:“来了来了。”
李青石端起茶杯浅饮一口,目光落到窗外,眼神渐趋迷离,不管他娘的行不行,先把气势做足再说,别自己先露了怯。
感觉气氛已经烘托到位,这才缓缓开口道:“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岁月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曲说罢,大厅里落针可闻。
李青石眼角偷看,小纨绔们正面面相觑。
他们心里在想,这……听起来似乎还行?只是怎么感觉有点怪,确定这特么是诗词?
他们这群人肚子里不能说一点墨水没有,却也实在有限,可恨那些眼花缭乱的词牌名浩如烟海,实在没那个底气判定这粗鄙游侠所吟是不是其中一种。
于是场面就有那么点尴尬了,小纨绔们生怕在花魁娘子面前暴露自己的无知,一时不敢出声,李青石就更不知道老刘这小曲儿算不算诗词,也在察言观色。
曹承运瞥眼看了看宋婉婉,只见花魁娘子面现痴迷,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登时咬牙切齿,胸中燃起熊熊斗志,今日若叫这等粗鄙货色赢得美人芳心,咱们这些沦为陪衬的人岂非要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还得是带头大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试探道:“兄台这似乎不算诗词吧?”偷眼观察花魁娘子反应,他们这群人拿不准,这位才名远扬的宋娘子必定知晓。
见花魁娘子默不作声,立马心里有底,笑道:“兄台拿一艳词俗曲到这清婉小居来糊弄人,过分了吧?你若给咱们唱上一遍,也就不与你为难。”
小弟们见风使舵,笑嘻嘻道:“要不要脸,这是清婉小居,文人雅士聚集之地,你这厮莫不是走错了地方?”
“把艳词俗曲当作诗词来吟诵,是在羞辱我们,还是在羞辱你自己?简直污了宋娘子的耳朵。”
“你这么有才,令尊令堂知道么?”
宋婉婉满心在想,他怎会写出这般美好的句子,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好美,若他肯这般牵着我,那我此生死都不会松手,可我已是残花败柳,又怎么配?这一生只默默看着他便心满意足了。
一个欢场老手的少女心突然就被勾起,就像那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不管自己多么优秀,面对喜欢的人时总会莫名其妙自卑起来。
席间嬉笑嘲讽声终于让宋婉婉回神,她轻蹙眉头,声音透着几分冷淡:“虽然不是诗词,但这语句的意境也是极美的,远胜那些平平无奇无病呻吟的诗句。”
啊?不行吗?李青石咧了咧嘴,收起那副装腔作势的文人架势,不动声色坐回自己座位,面不改色道:“就说我不懂,大家乐呵乐呵得了。”
“别坐呀,宋娘子都说你这东西有意境了,想必唱出来会更有意境,给大伙唱一个。”
“我猜这厮一定没少靠着这些酸臭玩意儿招摇撞骗,那些女侠们胸无点墨,不定叫他糟蹋了多少呢。”
李青石对耳边冷言冷语置之不理,只是觉得有点麻烦,因为还要想别的办法“促成”自己与宋婉婉的来往。
不然还是把那滚滚长江东逝水搬出来?太蠢了,应该把刚才那改一改,起码把断句改的跟这差不多,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
李青石暗自惋惜,忽然眼前一亮,又想起一老刘哼过的小曲,因为哼的次数不多,所以先前没想起来,此时咂摸咂摸,似乎跟那滚滚长江东逝水差不太多!
嘲讽还在继续。
李青石一咬牙,猛地站起身道:“方才不过是逗你们一乐,反倒招来你们这般羞辱,不就是诗词么,真当我不会?听好了!”
气愤之情溢于言表,做戏成分居多,其中也是对这群没完没了的苍蝇有点不耐烦,这回不怕把话说满,因为再不行的话,靠诗词出风头就彻底没戏,他心里打定主意,大不了老子靠医术出奇制胜,这群人粗略一看多少都有点病,还怕不能技惊四座?
这回李青石没再画蛇添足凹造型,他算是看明白了,不行就是不行,故弄玄虚也没用。
简单清了清嗓儿,直接开念:“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大厅里再次落针可闻。
小纨绔们再次面面相觑。
这回没纲,不少人知道这的确是一词,词牌名叫水调歌头。
而且以他们那半吊子水平,都品出了些这词的逼格。
面面相觑后,都转头看向老大曹承运,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回咋整?
曹承运脸色阴晴不定,他的文学素养要稍微高些,听出了这词的更多韵味,心里在想,若知道这厮有这么好词,老子早特么指使手下扈从把他敲晕据为己有,此词一出,还愁不能在京师扬名?
正当一群小纨绔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听见花魁娘子软糯声音传来:“这水调歌头,实在,实在……”
说到一半便没了动静,而且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
小纨绔们纷纷转头看去,只见花魁娘子软绵绵伏在桌上,如喝醉酒一般,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那该死的粗胚游侠,面色潮红,眸含秋水,瞎子都能看出动了春心!
小纨绔们登时看直了眼,早已忘了寻那粗胚游侠麻烦,只觉浑身轻飘飘腾云驾雾一般,刹那间就被眼前风情无限的女子勾去魂魄。
大厅里一时间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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