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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页（第2页）

  过了一会儿，杰西回来了。

  杰西舀出去一些水，将热水倒进浴缸，然后出去待在门外。

  一双柔软的小手忽然按在他肩上。

  他先是吓了一跳，肌肉一紧，猛地坐了起来，随即放松，&1dquo;爱丽丝，我怎么没听到你进来？”

  &1dquo;我没穿鞋子。”她拿起浴缸旁边的海绵，&1dquo;要我帮你洗澡吗？”

  &1dquo;你该看见，我没穿衣服。”

  &1dquo;你洗澡为什么还要穿衣服？”这个人好奇怪呀！

  他笑，&1dquo;这不公平，你看过我的身体，我还没有看过你的。”

  &1dquo;等你痊愈了——”她叹气，&1dquo;那个比利时医生叫什么名字？”

  &1dquo;克斯泰斯科。”

  &1dquo;下一次检查在什么时候？”

  &1dquo;再过5天。”

  &1dquo;我约了伦敦最好的眼科医生，明天我带你去他的诊所。”

  &1dquo;你别太心急，克斯泰斯特医生说我的眼球和眼角膜都没有受损，只需要等着身体自己修复就行了。”

  &1dquo;我不心急。有一种理论说，女人身上有一种&1squo;母性’，她们想要照顾她们爱的人，就像——照顾她们的孩子。”海绵吸满了水，温热的水滴在他肩头、后背。&1dquo;其实，这是人类身体里的化学分子的浓度问题，是荷尔蒙，两个人接触的越多，这种化学分子的浓度越高。就是这样——”

  海绵落进浴缸里，柔软的双手轻抚着他的肩头，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痒酥酥的，从肩头、后背仿似有一串小火花噼里啪啦迅猛的一路烧到他心中。他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儿又酸又甜的滋味，他想哭，又想笑。

  那双温暖柔软的小手离开了他的身体，顿时，那串小火花中断了。他不满的喊了一声：&1dquo;爱丽丝！”

  她没说话。很快，浴缸里的水漫了出去，哗哗的水声，水流落在木地板上。

  那串小火花的起源现在到了他胸前，到了他唇上。

  更大更猛烈的小火花从他们贴紧的嘴唇上蔓延开来，烧得他浑身烫，烧得他浑身颤抖。他摸着她的手背、手臂，然后紧紧的抱住她。

  她穿着细棉布的睡裙，已经半湿，他摸着衣带，急匆匆的解开衣带。

  *

  水凉透了。

  好在是夏天，不会觉得太冷。

  爱丽丝倚在奥利弗怀中，手掌一下一下的往外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