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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页（第2页）

  &1dquo;埃弗哈特可不会那么干。他是个规矩的老派人。”

  &1dquo;可我也不能相信约翰·汉麦特是个坏人。你不能完全相信报纸上登的东西。”

  &1dquo;费里埃的妻子是他的女儿。你见到报上登出的有关她的事了吗？”

  他们阅读了一份已经给翻阅得一塌糊涂的《透视闻》上的报导。

  凯撒的妻子吗？我们听说某位高官的夫人日前在一个奇特的场合被人现。陪同她的是一名男妓。哦，黛格玛，黛格玛，你怎么能如此淘气？

  一个粗俗嗓音的人慢慢说：

  &1dquo;费里埃夫人不是那种人。男妓？那是那些从外国来的下流坯。”

  另一个人说：

  &1dquo;女人的事很难让人预料。要让我说的话，她们那帮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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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在议论。

  &1dquo;可是，亲爱的，我相信这完全是真的。娜奥美是从保罗那里听来的，保罗是从安迪那里听来的。那个女人简直完全堕落了。”

  &1dquo;可她一向那么规规矩矩，长得也不漂亮，常主持义卖会啊。”

  &1dquo;那只是一种伪装罢了，亲爱的，大家都说她是个色情狂。嗯，我的意思是说，《透视闻》上全都登出来了！哦，当然不是明说，不过从字里行间可以让人看得出来。我纳闷他们是怎样得到这些消息的。”

  &1dquo;你对这些政治丑闻的玩意儿怎样看？他们还说她父亲贪污党内资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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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在议论。

  &1dquo;我不愿意那样想，罗杰斯夫人，这是事实。我是说我一向认为费里埃夫人真是个很好的人。”

  &1dquo;那你认为这些可怕的事是真的吗？”

  &1dquo;我已经说过，我不愿意那样去想她。六月里她刚主持过派尔契斯特区义卖会的开幕式。我就站在她身旁，就跟我现在离那张沙那样近。她的微笑是那么讨人喜欢。”

  &1dquo;是啊，可是无风不起浪啊。”

  &1dquo;嗯，当然那是真的。唉，老天，看来你对谁也不能轻易相信！”

  8

  爱德华·费里埃面色苍白，痛苦地对波洛说：&1dquo;这样攻击我的妻子！他们太卑鄙下流了——彻头彻尾的卑鄙下流！我要对那个恶毒的无赖采取行动！”

  赫尔克里·波洛说：&1dquo;我建议你不要这样做。”

  &1dquo;可是必须制止这些该死的谎言啊。”

  &1dquo;你肯定那些都是谎言吗？”

  &1dquo;该死的，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