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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第2页）

  &1dquo;我想我该走了。”我站起身说，&1dquo;验尸报告还有其他不寻常的地方吗？”

  &1dquo;在我和医疗检验员看来没有。”

  &1dquo;还有其他什么？”

  &1dquo;我想我们已经结束这次讨论了。”

  &1dquo;得啦，州长，我就快跟您告别啦。”

  他又一次瞥了一眼夹纸板。

  &1dquo;晚餐她吃了什么，在阴道里有精液的痕迹。”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指掐了掐眼睛和鼻梁，戴上太阳镜。

  &1dquo;你在克莱特斯身上下对注了。”我说。

  &1dquo;你在说什么？”

  &1dquo;他没有杀她，他是性无能。在她被谋杀前，曾被强奸过。”

  他吮吸了一下牙齿，对自己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打开他的报纸，翻到体育版。

  &1dquo;你得原谅我。”他说，&1dquo;这是我可以读报纸的惟一时间。”

  达乐涅的家人已经在那个早晨取走了尸体，葬礼是第二天下午在黑脚族保留地举行的。第二天是星期六，所以阿拉菲尔和我一起开着车，越过山脉去保留地南端的杜普耶尔。我从当地的报纸了解到，葬礼是下午两点在玛丽亚河上游的浸信会教堂举行。我们在一个咖啡馆吃午餐，我没有什么胃口，无法吃掉盘子里的东西。我凝视着窗外尘土飞扬的街道，阿拉菲尔在一边吃汉堡包。

  酒吧生意很好，不时有整个家庭无精打采地走进来。前一夜没有休息好的人们坐在路边，他们的眼光茫然，嘴巴像那些安静的、孵出的小鸟一样张开着。

  我看到阿拉菲尔望着他们，眼睛半眯着，似乎一个摄像机镜头正在她脑海里打开。

  &1dquo;你看到了什么，小家伙？”我说。

  &1dquo;那些是印第安人吗？”

  &1dquo;当然是。”

  &1dquo;他们像我一样吗？”

  &1dquo;哦，不完全一样，但是也许你是半个印第安人。”我说。

  &1dquo;他们说什么语言，戴夫？”

  &1dquo;英语，就像你和我一样。”

  &1dquo;他们不认识任何西班牙字吗？”

  &1dquo;不认识，恐怕不认识。”

  我看见她脸上先是一个问号，然后滑过一个困惑的表情。

  &1dquo;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小家伙？”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