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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页（第1页）

  第二天，我现了萨利·迪奥和石油生意之间的联系，同时现了迪西·李在他身边扮演的角色。

  第十章

  那个晚上，我打电话给大瀑布城丹·尼古斯基的家里。

  &1dquo;你去哪儿了？今天我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他说。

  &1dquo;在这边，大分水岭的东面。”

  &1dquo;现在？在哪里？”

  &1dquo;就在大瀑布城外面。”

  &1dquo;你现在在做什么？”

  &1dquo;什么也没做，住进了一家汽车旅馆。我今晚好像回不去了。”

  &1dquo;我们正准备几分钟后在后院就餐。你想不想过来？”

  &1dquo;我的小女儿和我在一起。”

  &1dquo;带她一块儿来。在我们这儿，她可以和三个小孩一起玩。我已经得到关于玛珀斯的很重要的资料，你应该了解一下。”

  &1dquo;禁药取缔机构有关于他的档案？”

  &1dquo;是联邦调查局，他涉嫌一项绑架案的调查。你最好过来。”

  他告诉我他家的地址和方向。我带着阿拉菲尔，在黄昏中驾着车到了一个五十年代风格的城市。我们坐在后院的红杉木露台上。阿拉菲尔和他的两个小女儿一起，玩着小跷跷板。他的木炭火盆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已经成了灰白色，热烘烘的。他的妻子用一个盘子拿来拌好的沙拉、一大罐冰茶，然后在烤架上放上一排鹿肉和麇鹿肉排。油脂在炭的烧烤下嘶嘶作响，散出蒸汽，味道美极了。

  他的妻子很有魅力，也很有礼貌，口音和丹一样。

  她化了妆，而且穿得很正式。如果你从近处看她的眼睛，就能现她很害羞。她回到厨房，开始切面包。

  &1dquo;你一定在想，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会嫁给长得像我这么难看的男人。”他说。

  &1dquo;根本没有。”

  &1dquo;得啦，罗比索。”

  &1dquo;女人都有一颗仁慈的心。”

  &1dquo;是的，她们确实很仁慈。”他说，从椅子上站起来，关上了滑动玻璃门。&1dquo;让我们绕着房子走走，那样就没人会听到我们的谈话了。事实上，也许我们该等吃完饭再说。”

  &1dquo;走吧。”

  我们走进他的侧院，小小的花坛里，种着苹果树和红玫瑰，叶间有些又小又硬的苹果。他打开房子侧面的两把椅子。当他开始说话时，嘴巴骤然抽了一下，我看见他喉咙上的肌肉收缩了一下。

  他开口问我：&1dquo;你的律师从哪儿得到玛珀斯的资料的？”

  &1dquo;他雇了名私家侦探。”

  &1dquo;告诉你的律师，把你的钱拿回来，私家侦探总是乱开价。我猜他到了玛珀斯的家乡，在州长办公室和警察局进行了核查，拿到了玛珀斯十七岁时，用高尔夫球杆打人的资料，然后开口向你的律师要了两天的服务账单，那通常是六百美金。此外，他没查任何其他事情。”

  &1dquo;他有过什么经历？”

  &1dquo;你看，你当过很长时间的警察。你知道，偶尔你会遇到这样一个人，所有人都认为他很正常。也许他有一份学历、一份好工作和服役记录，这个人不值得人们太过于注意，至少他没有给警察足够的理由去怀疑。但是，他身上有些问题，没有道德心，没有感情，而且是一项我们尚未破解的谋杀案凶手。我想，那就是你的朋友哈瑞·玛珀斯。

  &1dquo;1965年，一位来自波尔克堡正在休假的十八岁士兵，在德克萨斯州的泰勒城接上了女朋友，带她看了一部汽车电影。之后，他们往回开，停在一座破旧的温室后面，温室里曾有人种过玫瑰，至少那里是警方现那个女孩衣服和内裤的地方。他们在五英里外的河床上现了汽车。有人把排气管扯松了，并放了把火，车里的那两个人已经成了焦炭。病理学家说，当汽车开始燃烧时，他们还活着。”

  我在折叠椅上向前倾身，从蔷薇丛中拾起一片叶子。

  我的喉咙紧，我可以听到孩子们在后院玩跷跷板。

  &1dquo;玛珀斯被卷入其中了？”我问。

  &1dquo;那是个大问题。在受害者的汽车上，现了另一个来自马歇尔市的小伙子的指纹，但没有玛珀斯的。但那可以推算出来，有可能玛珀斯开一辆汽车，另外一个小伙子开受害者的汽车，来到他们烧掉汽车的地方。那晚更早些时候，有人看到他们俩在一起，而且这需要两个人来完成，除非被他们杀的小伙子是步行的，但那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他有一辆汽车，早些时候曾和玛珀斯在一起开车到处转。”

  &1dquo;那个小伙子没把玛珀斯牵扯进来？”

  &1dquo;他否认所有的事情。在牢房里，他用卫生纸绕住自己，并在纸上浸透了打火机油，然后放火烧自己。这看起来好像颇有戏剧效果。但是后来，他向所有人证明，他是真的想死。他从扫帚上解下了铁丝，上吊死了。玛珀斯的父亲在当地拥有一座锯木厂，他雇了一家法律公司，他们找了位墨西哥妓女，那个妓女在法庭宣誓说，玛珀斯和另一个朋友整晚都在她那里。另一个小伙子对她的话做了补充。但是后来，这个小伙子似乎在良心上感觉不安。”

  &1dquo;那么，他就是玛珀斯用高尔夫球杆暴打的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