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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第1页)

  我告诉他来我家里的查理·托德斯、击打在额头上的扑克牌、手铐、傻瓜相机,还有他准备推进我心脏的那把刀。然后我告诉他关于克莱特斯,关于他在托德斯身上做的工作,卷起的地毯,在吉普车中的旅程、也许沿着一条伐木道路去了比特鲁峡谷,或者去了黑脚溪谷。

  &1dquo;你意识到你在告诉我些什么吗?”尼古斯基说。

  &1dquo;我并没有谴责托德斯。那是我没有打电话的原因。”

  &1dquo;你没有告诉警察这些吗?”

  &1dquo;我告诉你,你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但我打赌,没有人会找到托德斯。克莱特斯以前做过这类事,并且逃脱了法律的追究。”

  &1dquo;你应该给警察打电话。”

  &1dquo;胡说八道,那我现在就得想办法准备保证金了。”

  &1dquo;我必须将这件事报告警察局。”

  &1dquo;去吧,我认为他们的兴如果以一到十为尺度衡量的话,那就是负八。你看,尼古斯基,还有其他人在跟踪我或我的女儿。他今天早上徘徊在她的学校周围。也许这是玛珀斯,也许是另外一个迪奥的人。我需要帮助。”

  &1dquo;我认为,在你带着一根棒球棍到处玩耍游逛之后,再向一位联邦官员求助,是需要很多勇气的。”

  &1dquo;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萨利·迪被判重刑。”

  &1dquo;不,你理解错了,我想做我的工作,而你想通过日复一日的努力,书写你自己的规则。”

  &1dquo;那你给我个解决途径。如果你保证我女儿的安全,并向我担保我不会在三周后被送往安哥拉农场,那我就不会成为你的问题。”

  &1dquo;你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1dquo;你能否调查出,迪奥是否还请了另一名职业杀手呆在他的家里?”

  &1dquo;如果他确实请了另外一个杀手,那我们对此一无所知。也许他签了个协议,请托德斯雇用一个后援。但我告诉你,如果这个人是和托德斯一起工作,他不会试图做任何&1squo;之前和之后’的事情,也不会在托德斯已经出手后行动。这个人准备进行一次全的进攻,你将永远看不到进攻的开始。”

  &1dquo;替我调查一下玛珀斯。”

  &1dquo;你想找什么?”

  &1dquo;我不知道。我的律师说,他曾经只有一次陷入麻烦,那是当他十七岁时,用高尔夫球杆痛打了一个家伙。但我确实看见这个家伙在活动,而且我不相信,他碰上的麻烦只有一次。”

  &1dquo;他是哪里人?”

  &1dquo;他是在德克萨斯州的马歇尔市揍的那个家伙。”

  &1dquo;我会看看我能做什么。”

  &1dquo;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迪西·李从迪奥家搬出来了,他说他已经抛弃了迪奥。你可以跟他谈谈。”

  &1dquo;谈什么?”

  &1dquo;那是你的事。”

  &1dquo;你是什么时候打算分享迪西·李的秘密的?”

  &1dquo;有一天他可能会需要联邦调查局的保护。他也许是个酒鬼,但是他的脑袋像一张吸墨纸一样,吸满了见闻和人们的谈话。”

  &1dquo;他现在在哪里?”

  &1dquo;他正和我住在一起。”

  &1dquo;你对他的感觉如何?像是吞了个图钉?”

  &1dquo;他已经碰壁了。”我说。

  &1dquo;好吧,我接受你的反驳。你是个聪明人,罗比索。迪西·李成为联邦调查局的目击证人,迪西·李生活在你的家里,你的家和家中的人就都得到了我们的保护,对不对?”

  &1dquo;聪明人不会落到我这步田地的,尼古斯基。”

  &1dquo;我会给你回电话的。同时你要小心点儿。”

  &1dquo;我什么时候可以从你那儿得到玛珀斯的消息?”

  &1dquo;为了你,我得做些额外的工作,请对我有点信心。如果有一天你能从这件事中解脱出来,最好把你的警徽取回来,重当一名警察。”

  迪西·李第二天早上早早起床,和阿拉菲尔一起在厨房共进了早餐。他是那类离开酒精二十四小时之后,眼睛就会变清澈、皮肤变粉红、脸上的皱纹都展开的酒鬼。

  这个早晨他修了脸,样子生气勃勃,穿了一条白色打褶的短裤,带绿色鹦鹉图案的运动衫。我步行将阿拉菲尔送到学校,然后让他跟我一起,沿着马路去参加嗜酒者互诫协会的聚会,并将他的名字登记在工作安排服务中心。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情绪不像早些时候那样兴高采烈。

  &1dquo;那些人让我感到紧张,伙计。”他说,&1dquo;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别人的汤碗里漂来漂去的屎蛋。”

  &1dquo;这个地方的人们大概可以理解我们,迪西。”

  &1dquo;是的,哦,我以前曾参加过他们的聚会,但不起作用。我认为那只是某些人的手段。耶稣用指头指了他想拯救的那些人。我没看见有谁用指头指过我。嗨,你还记得我们在五十年代常说的那些笑话吗?比如,浴缸会对马桶说什么?&1squo;我接待了和你一样多的屁股,但是我没必要吃掉所有的屎。’”

  &1dquo;得啦,伙计,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1dquo;我对他们那些东西没有共鸣。你在那儿开始重温所有做错的事情,并向别人坦白所有的事情。我实际上根本不研究那些。不必用木棍翻找,我也有足够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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