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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页（第2页）

  &1dquo;听着，你别想骗我。你和他在做些事情，你付给他钱什么的，你把他指挥得团团转。我不知道你们在做哪类交易，但是相信我，伙计，这么做不值得。”

  &1dquo;这就是你想和我见面的原因？这是浪费时间。”

  &1dquo;你想要什么？”

  &1dquo;什么也不想要。”

  &1dquo;我说到做到，你不要再拉着我兜圈子。我们正在谈交易。我们现在把所有的事情澄清一下。如果我们不说明白，我的父亲会和你说，你明白那个意思吗？你和查理·托德斯别想搞砸这里数百万美金的交易。”

  &1dquo;你搞错攻击对象了，萨尔。”

  服务员拿进一只银色冰桶，里面放着一瓶曼哈根鸡尾酒，还有一个绿色的瓶子。他拔去瓶盖，将它倒进玻璃杯里，让我品尝。

  服务员离开后，萨尔又点了一根烟，将烟雾深深吸入肺里。

  &1dquo;听着。”他说，&1dquo;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

  &1dquo;那么你就不该派人到我家周围。”

  &1dquo;这只是个人矛盾，已经过去了，没人受到伤害，它现在结束了。这里有很多钱可以去赚。你可以从中得到一份儿。”

  我看了看表。

  &1dquo;我得去别的地方。”我说。

  &1dquo;该死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在谈一个你做梦也想不到的好运气，我谈的是每个星期赚三千到四千美金，还有女人、在塔霍的公寓、任何他妈的你想要的东西。你准备拒绝这些，仅仅因为要摆平一些个人矛盾？”

  &1dquo;再见，萨尔，不要再派任何人到我家周围，这对你和查理·托德斯之间的麻烦没什么帮助。”

  我站起身。他将手搭在我胳膊上。

  &1dquo;我知道你想要的一些东西，你需要的，伙计。我是能够把它给你的人。”他说。

  &1dquo;那是什么？”

  &1dquo;玛珀斯那个家伙。迪西说他可以把你送进监狱。你看，如果玛珀斯不再纠缠你、不再让你烦恼，你觉得怎么样？”他喝了一口曼哈根鸡尾酒，眼睛从玻璃杯上方专注地看过来。

  &1dquo;我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我说。

  &1dquo;你说对了，你结束我们之间的蠢事，交出查理·托德斯那个卑鄙的家伙。玛珀斯是一块死肉，你会得到一张照片，然后把它烧掉，你和这毫无关联。没人会再见到那个家伙，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1dquo;我会考虑一下。”

  &1dquo;你会考虑一下？”

  &1dquo;那就是我要说的，萨尔。明天下午给我打电话。”

  我出餐馆，走进凉爽的夜色中。街上到处是大学生，我可以闻到人们烟囱里冒出的松木味，还有河流浓重、冰冷的气味。

  回到家时，迪西给我看了密苏拉侦探留在邮箱里的一张名片。我猜这和丹·尼古斯基打电话给当地警局，报告查理·托德斯拜访我家的事情有关。我将名片丢在冰箱上面，让阿拉菲尔上床睡觉，然后和迪西·李一起看晚间节目。

  我一觉睡到早晨，没有做梦，没有起夜。醒来后，我手端一杯咖啡，走进外面的门廊。河流在桥下泛着绿光，快流淌着，在石头上泛着涟漪。透过院中的枫树，阳光照射进来，看起来像是旋转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