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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就是承认了。”太子盯着她，&1dquo;上午问你孙嬷嬷的事，你先说孙嬷嬷的罪名，然后又让孤找张起麟，张起麟又重复一遍孙嬷嬷的罪状，把孤的怒火彻底挑起来，才说孙嬷嬷在乾清宫。那时就算孤担心孙嬷嬷，也觉得孙嬷嬷咎由自取。叔公那事你也是这么做的。石舜华，你真让孤意外啊。”

  石舜华叹气：&1dquo;妾身已经说过，妾身是您的嫡福晋。为了能配得上爷，很是下一番苦工夫。”

  &1dquo;你口中的下苦工，就是为了搪塞孤?”太子嗤一声，不信她的说辞。

  石舜华反问：&1dquo;妾身怎么搪塞爷了?妾身不过是先说孙嬷嬷的罪状，然后说结果。还有这碗燕窝，妾身是等爷喝完燕窝才回答爷，又没骗爷说燕窝是粉条，最终都是据实禀告，这叫搪塞?顶多是妾身说话讲究技巧。”

  太子抬手指着门外：&1dquo;孤说不过你，出去。还有，孤明儿早上不想喝燕窝。”

  &1dquo;您不用燕窝，那妾身也不好自个用。”石舜华道，&1dquo;单单为大阿哥做一碗燕窝，妾身的丫鬟会闹意见的。”

  &1dquo;你的丫鬟闹什么意见?”太子很奇怪，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石舜华道：&1dquo;一碗燕窝粥需三四个时辰。子时泡燕窝，卯时不到就得起来做。而做三碗燕窝也是用这么长时间。

  &1dquo;妾身打算给大阿哥喝上十天半个月。阿筝即便好脾气，连着给大阿哥一人做半个月燕窝也会不耐烦。当然，伺候妾身和爷是她应该的，她有意见也得憋着。换作大阿哥可就不一样，他是爷的庶子，妾身只是他名义上的额娘。”

  太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1dquo;以后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需要解释这么一堆，更不需要告诉孤。反正孤说不过你，孤知不知道都一样。”

  &1dquo;今年选秀，如果汗阿玛给你添人，妾身可以拒绝吗?”石舜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太子打心眼里不想让她如意，又怕她接下来说的，他更无力反驳：&1dquo;你一个爷都吃不消，爷要那么多女人怎么用?”

  石舜华愣了愣，意识到他说什么，顿时乐开花：&1dquo;谢谢爷。爷这么诚实，那就给大阿哥吃一个月的燕窝。”

  &1dquo;一盒燕窝够吃一个月?”

  &1dquo;咱们三人用，二十来天吧。不过，爷放心，妾身的妆奁里有六盒燕窝，足够吃上半年。对了，妾身的妆奁还没收拾好，妾身忙去啦。”

  翌日早上，太子的四个妾一见东次间的门打开，就去给石舜华请安。

  石舜华见她们这么规矩，也没为难四人。等她们一走，就叫阿筝摆饭。

  阿筝率先端来两碗燕窝。

  太子看向石舜华，很意外：&1dquo;你昨儿说的都是真的?”

  &1dquo;一碗燕窝，我至于跟你开玩笑么。”石舜华好笑，&1dquo;大阿哥的燕窝送过去了?”

  阿筝道：&1dquo;昨儿来的刘嬷嬷端走了。”

  &1dquo;锅里还有?”石舜华问。

  阿筝道：&1dquo;还有半碗。宫里的碗比家里的碗小一点，锅灶和柴火也和家里的不一样，奴婢还没掌握火候。”

  &1dquo;我又没说你做多了。”石舜华失笑道，&1dquo;一碗半碗的也没多多少，没事的。阿笙，去问问大阿哥喜不喜欢冰糖燕窝粥。”

  &1dquo;问他干么?太子问。

  石舜华：&1dquo;大阿哥如果喜欢，剩下的就留给大阿哥吃，他如果跟爷一样不喜欢燕子的口水，妾身就多吃点。”

  &1dquo;你说话能不能别夹枪带棒?”太子听得有点不耐烦，&1dquo;孤都说了，孤以前不知道燕窝还有不腥的。”

  &1dquo;行行行，我错了。”石舜华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1dquo;爷，吃点菜。”

  太子看了看她，咬了咬牙，叹气道：&1dquo;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气人?孤真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