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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第1页）

  偶然间，我注意到莫特站在我的左脚边，我把这理解为一种告诉我哪儿也别乱走的微妙的方式。珍妮不得不检查她的短信，最终她走开了，把我们两个单独留了下来。

  莫特吐了一串长长的烟圈，问道：&1dquo;能匀出一分钟来吗？”

  &1dquo;对于你，莫特，我可以匀出两分钟。”

  &1dquo;有两件事。你想先听好消息还是最后听？”

  &1dquo;那么先说说糟糕的事吧。”

  他大笑起来：&1dquo;是的，很好&he11ip;&he11ip;你认识一个叫做乔治的家伙吗？”

  &1dquo;为什么这样问？他吃了枪子儿？请告诉我这是真的。”

  &1dquo;你真该这么期望。我在这儿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菲丽斯。其实也没说什么，总之你当心自己的背后罢了。”

  &1dquo;乔治打电话给菲丽斯干什么？”

  &1dquo;我也没听到多少。但是就我听到的，我知道他说了你好些坏话。”

  &1dquo;谢谢你，我欠你一次人情。”

  &1dquo;是的，你的确是。现在你即将欠我两次人情了。”他问道，&1dquo;你知道什么是&1squo;食肉动物’吗？”

  &1dquo;像是一种互联网搜索服务，对吗？”

  &1dquo;如同金刚就是一种猴子一样。这东西属于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有另外一个版本，可以应用在国际间。你编入&he11ip;&he11ip;像是某些单词和短语，它就会在全世界的电话和电邮通信中快搜寻。如果这些短语中有特别流行的、出现几率特别高的，那么在谈话中，它就会被搜集出来。”

  可能他想起我是一个机械方面的白痴，莫特仔细看了看我的脸以确定我明白了他的话，然后继续说道：&1dquo;菲丽斯让皮特逊命令国家安全局去寻找短语&1squo;一亿美元’，或者关于那个意思的其他不同说法。”

  &1dquo;好想法。他们有什么进展吗？”

  &1dquo;搜索到非常多。从银行、有安全设置的房屋，以及美国国会那里。”他停顿了有一会儿，舔了舔他的雪茄，&1dquo;但是，有人把一百万美元快地在银行与银行间转移。”

  &1dquo;请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1dquo;这桶金子通过了&he11ip;&he11ip;六个银行，仅仅是在过去的十二个小时里。”

  &1dquo;ok，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做？”

  &1dquo;你来告诉我吧。”

  我想了一会儿，说：&1dquo;洗钱？”

  &1dquo;没错，我打电话给财政部的人。好家伙&he11ip;&he11ip;他们开始跟我玩起金钱方面的文字游戏来，告诉我说不是洗钱，是&he11ip;&he11ip;掩藏。”

  &1dquo;有区别吗？”

  他大笑：&1dquo;我也是这么问他们的。有时逃税者会不停地转移他们的钱，因此弄出了一条长链，而税务部门则会被搞得晕头转向，最终失去线索。”

  &1dquo;ok。”

  &1dquo;我就说，因此如果你必须在未来非法支付诸如一亿美元，你会那么做吗？他们说，那恰恰就是你做的。这钱失去了它的身份。它们在瑞士银行、开曼岛和一些太平洋小岛间循环了好几通——那些地方不存在麻烦的报告程序——很快，你不会有任何头绪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1dquo;但是你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吗？”

  &1dquo;如果它们老老实实待在一个地方，我当然知道。但如果，就某种观点来说，它们被分解了，像是被分解成一连串五百万或一千万装的袋子，并且连续地把它们变成电子账户，你就会看不见它们的影儿。”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1dquo;如果这些家伙好好的，不淘气，他们正会那么做。”

  &1dquo;因此我们要做什么呢？”

  &1dquo;菲丽斯刚才正在跟国安局和财政部通电话。他们说，如果他们能在恰当的时间截住那钱，国安局会给它配上跟踪器，就像一千块小饼干一样。然后，无论那些笨蛋们尝试做什么，我们都会知道。”

  非常有。只有一个难题：&1dquo;但是——”

  &1dquo;是的&he11ip;&he11ip;你明白了。”莫特看着他的鞋，过了一会儿才说，&1dquo;我们可能会在总统死了之后才抓住他们。”

  不管怎样，莫特问了我为什么来这儿。他对我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所以我也对他直接而坦白。我告诉他关于玛格丽特和杰森的事，我们都同意说巴尼斯家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家庭，家庭成员之间是会相互影响的。

  当我进入菲丽斯的办公室时，她仍然在对着电话喋喋不休。我在她面前站得端端正正的大概有三十秒。不幸的是，有耐心的确不是我的强项。我开始四处走动，抚摩她的照片看，把她的书抽出来查找里头文章的标题，玩弄她桌子上的私人物品。

  当然了，别人这样动我的东西的时候，我是很讨厌他们这么做的。

  她总算意识到我进来了，把一只手掩着话筒，对我说：&1dquo;达尔蒙特，如果你不把你的手从我的东西上拿开，安分守己地坐下的话，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很好。我放下了她的茶杯，坐在会议桌旁，安分守己，但是大声地弹着手指头，用脚打着拍子。三分之二拍的节奏比较适合我。

  菲丽斯正在通话的那一方显然正在抱怨说跟踪一百袋被安装了追踪器的钱会有多少麻烦、得花上多大代价，如果那些坏家伙选择把它们分解开的话。我的意思是，有人刚刚谋害了我们的三名最高官员，他们还威胁说要暗杀总统，虽然情势严峻紧急，这位官僚却那么在乎要他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