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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已经不需要再琢磨了，我很快地就把话转到亭格尔需要吩咐他的底下人做什么。基本上，接下来的计划将展示特内尔的内部怀疑对象列表。问题是：那五个雇员那一刻在哪儿？亭格尔听我大声说完，嘟囔道：&1dquo;是外边的人干的。”

  &1dquo;你能提供一种内部作案的嫌疑吗？你需要这么做，将军。你把玩具留在了沙箱里，现在是把它们拾回来的时候了。”

  亭格尔不欣赏我的比喻，但是他明白我的观点，而且跟我保证他会很快得到一个答复。我给了他我的手机号码。

  珍妮瞥了我一眼，说道：&1dquo;真狡猾啊。我甚至从来没有认为那是线索。”

  &1dquo;就算我们几个小时前早追随了那条线索，那仍然是狡猾而诡异的。”

  &1dquo;不要再往回看了。”

  我回答她：&1dquo;嘿，关于乔治，我很抱歉。我好像是帮助他在整你。”

  她没有反驳我，但是她说道：&1dquo;此刻唯一重要的事就是阻止杰森·巴尼斯。”过了一会儿，她强调道，&1dquo;他在跟我们玩智力游戏，西恩。他很擅长这个。”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我想听到她关于这件事的想法：&1dquo;请解释一下吧。”

  &1dquo;他知道我们是怎么工作的，也知道政府机构是怎样运转的。这些迅的、无法预料的袭击意图在于让我们失去平衡，互相攻击。他很清楚地意识到我们的个性和研究做派，知道我们的自卫方式。”

  有够真实，虽然还是有点奇怪，我认为。巴尼斯是多么善于玩弄他的手段啊。

  我对珍妮说：&1dquo;我实在是低估了这个小丑。从他的背景中根本看不出这家伙这么难缠。”

  她抓紧了我的胳膊：&1dquo;有一个那样的父亲，他从小就得掩藏自己的感觉，伪装他自己，无论他是强大还是脆弱。这是一种鲜明的冲撞型人格，宗教的，然而又是有杀机的，一个政府部门的警官现在要出来破坏政府，一个誓要保卫总统的人现在誓要杀了总统。杰森有着严重被挫伤的人格。当他朝镜子里看的时候，我怀疑他是否能认出自己来。”

  珍妮打电话给操控中心，通知执勤的官员我们正在路上，要求紧急电话通知全体人员有非常重要的情况，必须马上开会。

  我评论道：&1dquo;我能否不参加会议？”

  &1dquo;不行。”她看着她的表，结束了对那边的讲话。

  我靠回到座位上，闭上双眼。再一次，一种挥不去的直觉在告诉我，有些事是非常非常错误的。

  第二十章

  马克·汤斯恩德不打算再露面了。

  乔治·米尼也没打算过来开会。他现在待在爆炸现场，慷慨地志愿充当现场指挥官和公众言人。因此，乔治的指纹不再跟我们的任何决定有关，我敢确定他自己也这么想过。

  无论如何，在我们进入会议室之前，珍妮已经通知局里不断用雷达监视我们两个人打手机的次数，尤其是我们之间相互致电的次数，让某种自导引装置获取我们的行踪。

  快反应部队进驻到城市周围每一个重要位置，五架载满神枪手的直升机盘旋在空中待命。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旦那些坏蛋们打电话过来，局里就可以立刻探测出他们的方位，快反应部队就能立刻向他们反扑，于是游戏便得以结束。

  但是，这个房间里的氛围远不似节日般让人欣喜，而是气馁的、急躁的，即使大家并不怎么提心吊胆。

  每个人都知道，当参议院过问下来时，我们就会互相指责中伤——一定会这样，如今只有等待。当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时，保持友好便变得不太容易。这里充斥着大量故作出的笑容。

  按资历，菲丽斯坐在了桌子的末端，主持这场恶梦般的会议。罗格·海默斯力，联邦调查局代理局长，被适时地介绍给大家，说他是临时领，但是他人在西雅图，离华盛顿至少有六小时空中航程，跟我们相隔两千英里，这里无论生什么都因为他都可以不用负什么责任。他真幸运，可以安然度过愉快的一天，而不用像我们这样离案现场这么近，需要时刻警惕和担心。

  我们站成了一圈，漫无目的地闲谈，等待着最后一位重要人物出场。终于，门开了，南茜·霍普尔太太进来了。我看见门外有一大群特工处的探员们正呆板地靠着墙站着，他们总是这样的。

  霍普尔太太——我注意到，在她的长袍外面套上了一件防弹背心，皱着眉头。

  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菲丽斯整顿了一下会议秩序，说道：&1dquo;我们中的许多人认识琼·汤斯恩德。几乎这里每一位现在都失去了这么一位亲爱的朋友。我能确定我们都深深地为之悲伤。因此我要提醒你们，是时候该清醒而客观地思考了。”

  所有人都点头。真是伟大的建议——如果我的回忆没错，泰坦尼克号上的船长也对他的船员们说过同样的话。

  菲丽斯接着说道：&1dquo;我应该以我最近的行为作为本次会议内容的开始。你们中的某些人也许知道我们在追踪正在国际银行系统中快转移的一一亿美元资金。”

  除了我，对于这房间里的其他人来说，这像是一条闻，他们都朝前伸长了脖子，看上去全神贯注，兴致勃勃。我也往前倾身，好奇地想听听追踪的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