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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页（第1页）

  &1dquo;指纹粉！”他惊问道。&1dquo;是否可能是&he11ip;&he11ip;”

  &1dquo;不，你所想的我已经想到了，爸。”埃勒里严肃地说道。&1dquo;我现浆糊上的

  粉末时，警察还没进这屋子。实际上，我当时就猜到了它们是什么，但我当然希望

  能确定一下&he11ip;&he11ip;不，如果你认为书档上的指纹粉是你手下人洒上去的，那你就想错

  了。这绝对不可能。”

  &1dquo;你显然已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了？”警官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尖了。他在

  地毯上来回走了几步。&1dquo;我见识过形形色色戴着手套作案的罪犯。这已成为犯罪这

  一行公认的习惯了。这似乎是——也许是小说或报纸直传报道的结果。手套、粗帆

  布、干酪包布、毛毡——这些东西不是用来防止留下指纹，就是用来擦掉指纹可能

  留下的痕迹。但这个——干这事的应该是个——”

  &1dquo;级罪犯？”威弗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1dquo;非常正确。一个级罪犯！”老先生答道。&1dquo;听着像是有些大惊小怪似的，

  对吧，埃尔？我也这么认为——连意大利人托尼和瑞德·麦克罗斯基这样的屠夫我

  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可惊诧的？这班人现在都在地下等着我呢。许多警察一听到

  级罪犯这几个字便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嘴脸。但我知道确实有这种人——他们就

  像珍稀鸟类一样，很少见。”他挑战般地看着儿子。&1dquo;埃勒里，这起案子的案犯不

  管是男是女，总之都不是普通的罪犯。他——或她——非常谨慎，他（她）也许是

  戴着手套作案的，但他（她）并不满足于此。他（她）在屋里洒上了警察的破案法

  宝——指纹粉，让自己的指纹都显现出来，然后再把它们擦掉！&he11ip;&he11ip;我们所要对付

  的，是个非同寻常的家伙，一个惯犯，他可要比他那些普通愚蠢的同类们高明得多

  ——我对此坚信不疑。”

  &1dquo;级罪犯&he11ip;&he11ip;”埃勒里想了会儿，微微耸了耸肩。&1dquo;看上去确实如此，是吧？

  &he11ip;&he11ip;他在这间屋子里杀了人，事后开始清理一大堆烂摊子。他是否留下了指纹？也

  许留下。也许他要干的事特别麻烦，戴着手套根本干不了——这是个思路，嗯，老

  爸？”他微微一笑。

  &1dquo;不过，你的最后一个推断根本讲不通。”警官咕哝道。&1dquo;我不明白他可能干

  些什么戴着手套干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