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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页（第2页）

  &1dquo;诚实的劳作从不祈求上天的回报。”埃勒里低声念了一句。

  &1dquo;呃？”克劳舍似乎有些不解，但他那红润的脸上很快便又堆满了笑容。他伸

  手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两支油迹斑斑的雪茄。&1dquo;您是在说笑吧，奎因先生？抽烟吗？

  警官？您抽吗，奎因先生？&he11ip;&he11ip;我抽烟，你们该不会介意吧。”他点上雪茄，顺手

  将用过的火柴扔进了壁炉里。德乔那此时正在清理餐桌上的最后一丝狼藉，见此情

  景，脸上不禁掠过一片深恶痛绝之色。每当家中被弄得又脏又乱时，德乔那总是暴

  跳如雷。他恨根地瞪了眼克劳舍的虎背，踩着脚进了厨房。

  &1dquo;克劳舍，到底是什么事？”警官的话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烦。&1dquo;说吧，说吧！”

  &1dquo;好吧，警官。”克劳舍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往两人跟前凑了凑。他晃着

  雪茄，强调着自己的话。&1dquo;你们以为我一直在干什么？”

  &1dquo;我们一无所知。”埃勒里颇有兴地答道。

  &1dquo;我——一直在——打探——伯尼斯·卡莫迪——的行踪！”克劳舍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略带震颤感。

  &1dquo;哦！”警官一脸的失望。他愁眉不展地看着克劳舍。

  &1dquo;就这些吗？我已经派手下显得力的人去干同样的活了，克劳舍。”

  &1dquo;哦，”克劳舍向后一靠，将烟灰弹到地毯上。&1dquo;我并不指望您听了刚才的话

  后会激动得吻我一下——这是实话&he11ip;&he11ip;不过，”他又故弄玄虚地压低了声音，&1dquo;我

  敢打赌，您手下的人并未搞到我所获得的消息！”

  &1dquo;哦，你搞到了点情况，是吗？”警官急急地问道。&1dquo;嗯，这可是闻，克劳

  舍。对不起，我刚才太急躁了。你到底探听到了什么？”

  克劳舍得意洋洋地瞥了眼埃勒里。&1dquo;我在市外找到了那女孩的行踪。”

  埃勒里着实吃了一惊。他眨了眨眼。&1dquo;你竟然做到了这一点，是吗？”他笑着

  转向父亲。&1dquo;好像是比维利略胜一筹，老爸。”

  警官既有些不甘心，但又很好奇。&1dquo;我真该死！”他低声了句牢骚。&1dquo;你是

  怎么查到的？到底怎么回事，克劳舍？”

  &1dquo;是这样的。”克劳舍迅答道。他跷起二郎腿，吐了口烟，一副自我陶醉的

  模样。&1dquo;我一直都认为——我绝没有贬低您和您的伙计们的意思——这个伯尼斯·

  卡莫迪肯定已经被干掉了。先被绑架，后被谋杀——我不知道实情如何——但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