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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事们，似乎暂时恢复了好心情。塞洛斯·弗兰奇仍沉浸在悲痛之中，对周围的一切

  根本就无动于衷。其他人此时惊魂稍定，渐渐地都有些烦躁不安起来。佐恩不时地

  偷瞥着他的大金表。马奇本克思如困兽般在屋内来回踱着步。特拉斯克时不时地从

  口袋里掏出个小酒瓶，转过头去灌上一口威士忌。格雷沉默地伫立在老弗兰奇的椅

  后。脸色灰白得如同他的头；拉瓦利静静地站在一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关

  注着警官及其手下人的一举一动。威弗稚气的脸上绷出了一道道皱纹，像是正饱尝

  着煎熬。他频频地向埃勒里投去求援的目光，似乎是在乞求帮助。不过，凭直觉，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痴心妄想。

  &1dquo;先生们，我必须请你们再耐心地呆上一小会儿，”警官说道，用手背捋了捋

  胡须。&1dquo;我们还有几件事要办——然后，我们再——嗨！”

  四个惊恐不安的老家伙走进了橱窗，后面跟着一位中年苏格兰男子。瑞特走在

  最后。

  &1dquo;是的。警官。顺便说一下，我已经照维利警官的吩咐，清查了雇员。”麦克

  肯兹示意四人往前去。他们极不情愿地往里挪了一步。

  &1dquo;你们中谁是夜班总管？”警官向道。

  一位胖老头拘谨地走上前来。他长着一张肉乎乎的麻脸，看上去很和善。

  &1dquo;我就是，先生——我叫彼得·奥弗莱赫提。”

  &1dquo;昨晚你值班了吗，奥弗莱赫提？”

  &1dquo;是的，先生，是我值班。”

  &1dquo;你上班时是几点？”

  &1dquo;和平时一样，先生，”夜班总管答道。&1dquo;5点3o。我每天到三十九街那边的

  夜班室接奥山姆的班。这些弟兄们，”——他伸出起了老茧的胖手指，指了指身后

  的三人——&1dquo;他们和我一起值夜班。和平时一样，他们昨晚也和我在一起。”

  &1dquo;知道了。”警官想了想，问道。&1dquo;奥弗莱赫提，你知道这儿生了什么事吗？”

  &1dquo;知道，先生。已经有人告诉我了。这事可真出人意料，先生，”奥弗莱赫提

  一脸的严肃。他偷偷瞥了眼无精打采的塞洛斯·弗兰奇，又赶紧转过头来看着警官，

  仿佛干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他的弟兄们亦步亦趋地效仿了他的全套动作。

  &1dquo;你见过弗兰奇太太吗？”警官问道，那双锐利的小眼睛审视着老头。

  &1dquo;见过，先生，”奥弗莱赫提答道。&1dquo;有时店里打烊后，如果弗兰奇先生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