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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页（第2页）

  —夫人的口红和钥匙。”

  &1dquo;我们接着说第四点吧。”埃勒里接着说道，眼神显得有些恍惚。&1dquo;说到第四

  点，我们必须感谢那位尊敬的警医山姆·普鲁提，多亏了他那一贯敏锐的洞察力。

  他在警察局呆着可真是屈才了。普鲁提认为，从弗兰奇夫人身上伤口的性质看，伤

  口只出那么点血实在是很奇怪的。至少，她的身上和衣服上都没留下什么血迹&he11ip;&he11ip;

  顺便说一句，她的左手掌上也有一道干结的血痕——你应该注意到了吧？”

  &1dquo;看到了，”警官咕哝道。&1dquo;也许她被射中后，用手捂住了伤口，然后——”

  &1dquo;然后，”埃勒里接住了他的话茬，&1dquo;死神降临，她的手落了下来。这时，照

  山姆老兄的说法，不论按照哪一条物理定律，神圣的血液都该喷涌出来。那么——

  血到底喷出来没有呢？应该说，”他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道，&1dquo;它遵循了这门严

  谨科学不可改变的定律，确实狂喷了出来&he11ip;&he11ip;”

  &1dquo;我明白你的意思了&he11ip;&he11ip;”老先生喃喃地说道。

  &1dquo;血液狂喷了出来——但不是在这间橱窗里。换句话说，我们必须找到一个由

  诸多因素构成的组合，只有这么一个有的组合，才能解释清楚这么一个现象，即

  为什么在我们见到尸体时，却现两处致命的枪杀几乎没留下任何血迹&he11ip;&he11ip;”

  &1dquo;请听我总结一下至今为止所现的种种迹象，”埃勒里迅地接着说道。

  &1dquo;在我看来，弗兰奇夫人的那把寓所钥匙不见了；这间橱窗无正常的照明设施；弗

  兰奇夫人自己的那支口红失踪了，但她临死前一定还拿着这支口红，因为她唇上的

  唇膏还没抹匀；两处理应血淋淋的伤口上血迹稀少；玛丽安·弗兰奇的纱巾；以及

  另外一件更为普通，但却同样具有说服力的东西——所有这些汇聚在一起，只能得

  出一个结论。”

  &1dquo;那就是，这间橱窗并非谋杀现场，”警官说道，不慌不忙地掏出了鼻烟盒。

  &1dquo;对极了。”

  &1dquo;刚才你说还有另外一件东西也暗示着这个结论，你指的是什么。埃勒里？”

  &1dquo;难道你就不觉得，”埃勒里慢悠悠地答道，&1dquo;一起谋杀案竟然生在这么一

  间橱窗里，这是不是有些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