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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页（第2页）

  &1dquo;哦，没有，先生！”

  埃勒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立刻掏出那本临时记录本，草草地在上面做了段

  记录。

  第三章被调换的书

  三个男人尴尬地站在塞洛斯·弗兰奇的卧室中。护士在客厅里焦躁不安地走来

  走去，一扇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将她和病人分隔开来、玛丽安和威弗都被打到了楼

  下的客厅里。弗兰奇的私人医生，斯图亚特大夫是个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高大

  男子。由于职业的缘故。他的脾气，颇为暴躁。此刻，他正守在弗兰奇的枕边，怒

  视着奎因父子。

  &1dquo;就5分钟——不能再长了。”他气冲冲地说道。&1dquo;弗兰奇先生现在根本就不

  能多说话！”

  警官息事宁人般地咂着嘴，低头看着病人。弗兰奇毫无生气地躺在大床上，双

  眼神经质地在来人身上扫来扫去，一只苍白的手紧紧地抓着真丝被单，手上的肌肉

  显得松弛。他那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灰白的头乱蓬

  蓬地披散在满是皱纹的额头上。

  警官走到床边，俯身低语道：&1dquo;我是警局的奎国警官，弗兰奇先生。您听到我

  的话了吗？您觉得好些了吗？能否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都是和弗兰奇夫人的——

  事故有关的。”

  弗兰奇的视线集中到了警官那和蔼可亲的灰色面孔上，他那水银般的眼睛停止

  了转动，眼中突然闪现出了理智的光辉。

  &1dquo;能&he11ip;&he11ip;能&he11ip;&he11ip;”弗兰奇低语着。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苍白的嘴唇。&1dquo;只要

  &he11ip;&he11ip;能查清&he11ip;&he11ip;这可怕的事&he11ip;&he11ip;你随便问。”

  &1dquo;谢谢，弗兰奇先生。”警官凑得更近了些。&1dquo;对手弗兰奇夫人的不幸身亡，

  您是否能做出解释？是否想到了什么？”

  那双潮湿的眼睛眨了眨，闭上了。当它们再度睁开时，红红的眼底多了一丝彻

  底的茫然。

  &1dquo;不&he11ip;&he11ip;不能。”弗兰奇的呼吸变得艰难起来。&1dquo;不&he11ip;&he11ip;我根本想不出是什么

  原因&he11ip;&he11ip;她——她有&he11ip;&he11ip;那么多朋友&he11ip;&he11ip;没人和她为敌&he11ip;&he11ip;我——这&he11ip;&he11ip;简直令人

  难以置信，有人&he11ip;&he11ip;那么残忍&he11ip;&he11ip;竟然杀害了她。”

  &1dquo;我明白了。”警官那灵巧的手指正拨弄着自己的小胡子。&1dquo;这么说，您并不

  知道有谁可能对她心怀杀机喽，弗兰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