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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第2页）

  慢了脚步。两人各想着心事，默默地溜达到了下一街区。

  &1dquo;我现在终于有机会，”埃勒里搀着父亲，一边走一边说道。&1dquo;好好想想至今

  为止所获得的诸多信息了。它们可都是关键的要素，有说服力的要素，老爸！这么

  多的要素，它们简直令我头痛！”

  &1dquo;是吗？”警官耸拉着双肩，闷闷不乐地问道。

  埃勒里专注地看了眼父亲，紧紧地握了握父亲的手臂。&1dquo;得了，老爸，别垂头

  丧气的了！我知道你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这都是因为你最近太忙的缘故。而我近

  来是异乎寻常的轻松，大脑非常清醒，所以一下子就把握住了今天了解到的大量的

  基本情况。我把我的想法跟你说说吧。”

  &1dquo;说吧，儿子。”

  &1dquo;这个案子最具价值的两个线索之一就是，尸体是在面对第五大街的橱窗里

  现的。”

  警官不屑地哼了一声。&1dquo;我还以为你要告诉我你已经知道这是谁干的呢。”

  &1dquo;是的。”

  警官吃了一惊。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瞪着埃勒里，一脸的惊愕与难以置信。

  &1dquo;埃勒里！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怎么可能知道？”他终于唾沫横飞地开了口。

  埃勒里严肃地一笑。&1dquo;别误解我的话。我知道是谁杀害了弗兰奇夫人，因为一

  些迹象同时指向了同一个人，而且这些迹象之间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连续性。我还没

  找到证据；对这些迹象的认识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我对凶手的犯罪动机一无所知，

  而且这案子背后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龌龊，我对此也毫无头绪&he11ip;&he11ip;因此，我还不能

  告诉你我怀疑的是谁。”

  &1dquo;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警官气冲冲地说道。

  &1dquo;别这样，老爸！”埃勒里微微一笑。他抱紧了手中的包裹，里面是弗兰奇办

  公桌上的那几本书。从离开百货店的那一刻起，这包裹就没离开过他的手。&1dquo;我这

  么做是有原因的。先，我很可能是被一系列的巧合引入了歧途。如果是这样的话，

  一旦错怪了人，然后再向人赔理道歉，那可就丢脸了&he11ip;&he11ip;等我找到了证据——老爸，

  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he11ip;&he11ip;但现在，这么多事情无法解释，有的看上去几乎是莫名其

  妙。比如，这些书&he11ip;&he11ip;唉！”

  两人默默地走了会儿，埃勒里没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