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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页（第1页）

  对着她，站在她右边——也就是说，弗兰奇夫人站在我现在的位置，杀手站在哈格

  斯托姆侦探现在坐着的位置附近。”

  &1dquo;我是怎么知道的？”埃勒里迅地说道。&1dquo;很简单。搜查书房时，我现，

  桌上的这两个书挡，”——他小心地举起那两个书挡，向听众展示着——&1dquo;被人动

  了手脚，一个书挡毛毡护垫的颜色比另一个浅。据威弗先生介绍，这对书挡是格雷

  先生今年送给弗兰奇先生的生日礼物，刚在桌上搁了两个月。威弗先生还介绍说，

  书挡刚拿来时完好无缺，底座上毛毡的颜色完全相同，而且这对书档从未离开过这

  间屋子，或者说，它们实际上从未离开过这张桌子。那么，毛毡显然是在前天夜里

  被人换过。在用放大镜仔细查看毛毡后，我们猜想得到了证实。在毛毡与玛瑙石相

  接处的浆糊痕迹上，我现了一些细细的白色粉末！”

  &1dquo;浆糊还有点粘手，”埃勒里说道，&1dquo;这说明毛毡是近粘上去的。经我本人

  粗略验查及警察局指纹专家分析鉴定，那些粉末被证实是普通的指纹粉，就是警方

  用的那种。但指纹粉的使用正意味着有罪行生。书挡上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这说

  明指纹被擦掉了。那么，为什么要用指纹粉？这很明显，凶手先在书挡表面洒上粉

  末，使可能留在上面的指纹显现出来，然后再把这些指纹擦掉。这再明白不过了。”

  &1dquo;但这又引出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动这些书挡呢？”埃勒

  里微微一笑。&1dquo;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它将揭示一段重要内幕。我们现在已经知

  道，凶手动书档的目的是要换掉其中的一块毛毡护垫。但他为什么要换毛毡呢？”

  埃勒里以一种恶作剧般的眼神挑战着众人。&1dquo;只有一个合理答案，那就是为了

  隐藏或消除犯罪痕迹。但这可能是怎样的一种痕迹呢？竟值得小心翼翼地揭掉整块

  毛毡，跑到楼下卖毛毡和台面呢的柜台（诸位可以设想一下这其中的风险），取回

  毛毡和浆糊，最后再把护垫粘到书挡下？这肯定是个具有毁灭性的痕迹。我所能

  想象到的最具毁灭性的犯罪痕迹就是——血迹。这就是答案。

  &1dquo;普鲁提医生曾明确表示，伤口肯定流了许多血。而且我也已找到了弗兰奇夫

  人中弹时的确切位置，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她心脏里的鲜血喷涌而出！于是我开始

  设想当时的情形。书档当时应该放在桌子的另一端，正对着我现在的位置，那么，

  血一定从我现在站着的方向流过去的。如果我们假设弗兰奇夫人是站在这儿被枪杀

  的，第一颗子弹击中了腹腔上方的心前区，那么，血肯定喷射到了玻璃桌面上，然

  后顺着桌面流到书挡下，浸透了毛毡。于是，她倒在了椅子上，身子向前倾去，这

  时，从同一方向又射来了第二颗子弹，正击中她的心脏。这个伤口也流了些血。只

  有距离桌中央较近的那个书挡沾上了血污。整块毛毡血淋淋的，所以凶手不得不将

  它揭掉，另换一块的。他为什么要隐匿这一犯罪痕迹？我稍后将做出解释。至于

  那块毛毡的不同颜色——在人造光线下很难真正地辨认清颜色，这要比在日光下

  困难。有点光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在晚上，这两种绿色看上去无疑是相同

  的，但在阳光下，我一眼就看出了它们的差异&he11ip;&he11ip;

  &1dquo;诸位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我们就是这样推断出了弗兰奇夫人被谋杀的确切场

  所。至于杀手的位置，这可以从子弹进人身体时的角度来判断。弹头方向向左，而

  且伤口呈现锯齿状，这些都表明，对于受害人而言凶手站在非常靠右的一个位置上。”

  埃勒里停了片刻，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嘴唇。&1dquo;我稍稍有些离题了，”他说道，

  &1dquo;因为有必要让诸位认识到，我现在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它足以证明谋杀是在寓

  所生的。在现这个被动了手脚的书挡前，我对此还不能确定，尽管我曾在隔壁

  的牌室中找到这些纸牌和烟蒂。”他向众人晃了晃这两样东西。

  他把那块钉着纸牌的木板放回到桌上。&1dquo;我们在牌室的桌上现了这些牌，当

  时它们就是这么摆着的，让人一望便知这是一局未玩完的俄罗斯&1squo;本克’纸牌游戏。

  威弗先生证实说，前天晚上牌室还是干干净净的，而且桌上也没有牌。这显然意味

  着，那天夜里有人在牌室打牌。威弗先生还进一步证实，在弗兰奇一家、他们的朋

  友和所认识的人中，唯有弗兰奇夫人及其千金伯尼斯·卡莫迪玩&1squo;本克’牌——实

  际上，母女俩对这种牌戏的痴迷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1dquo;牌桌上还有一只烟灰缸，缸里的烟蒂上标着的品牌名是&1squo;公爵夫人’——威

  弗先生再次证实，这是卡莫迪小姐的个人品牌。烟上熏有她最喜欢的香味，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