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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页（第2页）

  警官颇有些愠怒。这位证人倒是问什么答什么，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1dquo;你们

  多长时间见一次，卡莫迪先生？”

  &1dquo;在社交季节，一周能见上两次。”

  &1dquo;您最后一次见到她&he11ip;&he11ip;”

  &1dquo;是在上周一晚上，在斯坦狄丝·普林斯太太家的晚宴上。”

  &1dquo;您和她说话了？”

  &1dquo;是的。”卡莫迪动了动身子。&1dquo;弗兰奇夫人对古董很感兴，这可能是在我

  们的婚姻生活中培养出来的。”这男人似乎是块钢板，看不出他有丝毫的感情。

  &1dquo;她急着想买一把奇本黛尔式椅子，所以，我们就谈了会儿。”

  &1dquo;还谈其他事了吗，卡莫迪先生？”

  &1dquo;是的，谈了我们的女儿。”

  &1dquo;啊！”警官噘起了嘴，拨弄着小胡子。&1dquo;你们离婚后，伯尼斯·卡莫迪小姐

  由您前妻监护吧？”

  &1dquo;是的。”

  &1dquo;也许您定期和女儿见面吧？”

  &1dquo;是的。尽管弗兰奇夫人拥有我女儿的监护权，但按照我们离婚时私下达成的

  协议，我随时都可以和孩子见面。”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温情。警官看了他一眼，迅移开了视线。他换了个话

  题。

  &1dquo;卡莫迪先生，对于这个案子，您能否做任何可能的解释？”

  &1dquo;不，我不能。”卡莫迪顿时又摆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知为什么，他的

  目光移到了埃勒里身上，并在那儿专注地停留了一会儿。

  &1dquo;据您所知，弗兰奇夫人有仇人吗？”

  &1dquo;没有。她绝对不是那种个性很强的人，所以也不易招人恨。”卡莫迪像是在

  谈论一个跟他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他的语气和态度都透着百分之百的无动于衷。

  &1dquo;您本人也不恨她吗？”警官轻声问道。

  &1dquo;我本人也不恨她，警官。”卡莫迪依旧冷冰冰地答道。&1dquo;既然您这么关心我

  们之间的事，我可以告诉您：在我们的婚姻生活中，我对妻子的爱慢慢消退了。当

  爱情彻底消失时，我选择了离婚。我当时一点都不恨她，现在也不。您当然会，”

  他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一句，&1dquo;相信我的话的。”

  &1dquo;您最后几次见到弗兰奇夫人时，她看上去紧张吗？是否有什么事让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