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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页（第2页）

  洒上指纹粉，使上面的指纹显现出来；他擦掉了所有的指纹，但却疏忽大意地将一

  些细小的粉末留在了浆糊痕迹上。”

  &1dquo;我对你的论证非常满意。”警官说道。&1dquo;接着说。”

  &1dquo;好吧！我仔细查看了书档。它们都是用质地坚硬的缟玛璃制成的，而且，其

  中一个书档的原装护垫被换掉了，这是它们所经历的唯一变动。因此，我断定，换

  护垫的目的并不在于把什么东西藏进书档或从中取出什么，因为这个书档是实心的，

  它只有表面。”

  &1dquo;搞清楚这一点后，我便自问：如果不是为了藏匿或取出东西，还有什么理由

  值得换护垫呢？这样，我就想到了这个案子。我们是否可以把案情和护垫的更换联

  系到一起呢？”

  &1dquo;当然可以！为什么要把旧毛毡揭掉，换上一块的？因为那块毛毡有问题。

  如果不把它揭掉，它将暴露犯罪痕迹。你应该记得，凶手最迫切的需求就是在他办

  完早上该办的事之前不让任何人察觉这起谋杀。而且他也知道，早上9点就有人来

  书房，如果书档有问题，别人肯定会注意到。”

  &1dquo;血迹！”警官喊道。

  &1dquo;你猜对了，”埃勒里答道。&1dquo;只能是血迹。肯定是一下子就能让人产生怀疑

  的东西，否则的话，凶手是不会如此煞费苦心的。纸牌和其他东西——在尸体被

  现或甚至在人们觉得事有蹊跷前，这些东西本身绝不会让人们联想到谋杀。但血迹！

  它可是暴行的印证。”

  &1dquo;所以，我推断，鲜血浸透了毛毡，迫使凶手不得不揭掉那块血淋淋的、泄露

  天机的旧毛毡，重换上块的。”

  两人默默地走了会儿。警官忙着想心事，埃勒里又开口了。

  &1dquo;你看，”他说道，&1dquo;我已经以令人赞叹的度将这个案子的各种具体要素重

  组合了一遍。另外，当我得出血污毛毡的结论时，另一个孤立的事实也突然跃入

  了我的脑海&he11ip;&he11ip;你应该还记得普鲁提曾对尸体出血甚少提出疑问吧？而且我们当时

  也曾推断凶杀是在别处生的？这就是那个失落的环节。”

  &1dquo;很好，很好。”警官一边低语着，一边兴奋地伸手去掏他的鼻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