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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切安顿好之后,将近三月份了,引章便忙着打点行装,点起人马,准备前往福建开展养蚕大业。至此,所有的事业齐头并进,步入正轨,再无闲事了。略算一算,引章不禁苦笑,身上背负了四十多万银两的债务!这要是万一运气不好、经营不善垮了台,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赔偿给卓吾!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得不强迫自己踢掉那可怕的想法,自我解嘲道:“人都说不会欠债的人不是个好生意人,欠的越多,越说明我是个行家,有什么可担心呢!”
不料,临行去福建前,果然出了一点意外,那位柔顺的、善解人意的、被众人上下称赞的红儿小妾,在一天早上,竟非常之突然的、出人意表的失踪了!
突然之间不见了红儿,而且安寄翠搁在房间桌上小匣子里的几十两散碎银子也没了,安寄翠虽然不太高兴却也没往心里去,只当她是回自己娘家去了。
引章心里却“咯噔”一下打了个突,忙道:“娘,娘,您再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丢失什么别的东西!”
“应该不会了!”安寄翠想了想,道:“贵重的东西我都锁在结实的大乌木立柜里头,钥匙是我贴身带着,安全得很——不好!”安寄翠话未说完脸色突然大变,霍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掀起门帘回房,重重拉开梳妆台下的抽屉,定睛一看,她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手下错劲,“哐啷”一声重响抽屉摔在地上,她身子晃了晃,脚一软,扶着梳妆台差点没晕过去。
“娘!娘!”引章在外头听得大动静吓得不轻,慌忙与幽兰等奔了进来扶着她。
“娘,您别着急!”引章等一边扶着她坐下一边道:“什么东西丢了就丢了,什么大不了的!”引章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又怒又恼,把红儿骂了十七八遍,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安着好心!
“阿章,”安寄翠颤抖着手握着她的手,哆嗦着苍白的唇,神色怔怔,吃力道:“不见了,地契、房契,全都不见了!”
“什么地契房契?”引章心头一阵冰凉,一颗心猛然紧缩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紧张的望着安寄翠。
安寄翠苦苦一笑,惨然道:“就是,就是买的晏家庄的地契和房契——不见了!”她怔怔道:“前两日你交给我,我一时来不及收起来,顺手放在这抽屉里,可是现在,全都不见了!”
引章眼前一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紧紧的咬着唇,颤抖的手轻轻摇了摇安寄翠的胳膊,匀了匀气息,惊白的脸挤出一丝笑容,涩声道:“娘,我们,我们想办法,我们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哥哥嫂子他们果然够黑的,卑鄙下流,不要脸!”引章忍不住咬着牙恨恨骂道。
“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轻信别人了!唉,这,这可怎么办!”安寄翠缓过了方才的惊怒急气,却更加忧心忡忡难过不已,也自责不已。
“娘,您别这么说,”引章吐了口气,冷静道:“既然哥嫂早有准备算计,咱们不知情,这个亏迟早要吃的,吃一堑长一智,将来,他们不会再有机会!这个红儿还真不简单呐,这么会做戏,竟把咱们所有人都骗过了,娘,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可是,可是这下子该怎么办!”安寄翠大为懊恼。
“夫人,小姐,不如咱们赶紧派人去追吧,说不定还能追上!”鱼儿在一旁忍不住道。
“对对!鱼儿你去,叫丁谷派人四处去找,尤其,尤其是去往滨河镇骆家庄的路上,赶紧去追!”安寄翠仿佛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的稻草,忙吩咐鱼儿。
鱼儿瞟了引章一眼,见她没有出声反对,精神一振,答应一声“是!”匆匆转身去了。
引章心里暗暗苦笑,她不阻拦,是不想让安寄翠更加内疚追悔不安,照她看来,那个红儿竟然有本事作案,必然早已有了退路,除非生奇迹,否则绝无被他们找到的道理!她心里想一阵,恼一阵,又烦又乱,竟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安寄翠也同样心乱如麻,母女二人默默坐着,心急如焚等着丁谷的消息。
直到天黑透,丁谷才疲惫回来复命,不必他说,光看他那风尘仆仆闷闷的脸色便知结果如何了。
“怎么样?”安寄翠明知结果而忍不住问。
丁谷沉重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夫人,大小姐!我们分头追寻了好几路,都没有现红姑娘的行踪,恐怕——”
“呸!”引章恨恨的啐了一口,忍不住怒道:“你叫她什么?那贱人是你哪门子的姑娘!”丁谷一怔,垂头逼着手不敢言语。
“阿章!”安寄翠叹息着瞟了她一眼,扭头向丁谷点点头,挥挥手道:“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丁谷小心翼翼瞟了引章一眼,躬身退下。
“唉!”安寄翠叹了口气,忧心忡忡,望着引章欲言又止。
“娘,您说,”引章愣愣向安寄翠道:“您说哥哥他们拿到了咱们的地契和房契,会做些什么?他们,他们……”引章心乱如麻!
安寄翠心头一凛,一咬牙,道:“明儿一早,咱们就去骆家庄找他们去!这事总归有个了断!”
“娘,我看不必了,”引章苦笑摇了摇头,道:“不必咱们上门,我那好哥哥好嫂子自然会上门,不然,他们抢了东西去做什么?如今,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想法子怎么应付!”
“唉!”安寄翠又是一叹,嘴张了张欲要自责,引章忙打断了她,将话题引向别处。次日一早,母女两人及丁谷、鱼儿、被火召回的丁凡、赵管家、周管家等共聚一堂,商量对策,却是无人不忧心忡忡。
事情很棘手,但让引章深感欣慰的是赵管家和周管家的态度,他们所表现的忧虑程度间接表明了他们的心迹:他们其实已经承认了骆家的地位了。
不管这边商量的结果如何,五天之后,引章的大哥骆引元、二哥骆引次带着他们的夏、刘两位管家及七八位仆从神气活现的来到了以前的晏家庄现在的骆家庄。
此事早已传遍庄内,众人感念引章母女善心厚待,对骆引元他们的行为深为气愤与厌恶,当刘大管家大摇大摆的瞪着眼板着脸喝道开门时,两个门房问明了来者何人,脸板得比他们还要冷,鼻孔里嗤的一响,怪眼一翻,冷冰冰道:“找错地了吧?这儿不欢迎你们,滚吧!”
“岂有此理!大胆的狗奴才!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才是这的主人,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扫地出门!”骆引元的脸色极为难看。
门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又是哼的一声冷笑,索性懒得理他。
骆引次见门房势单力薄,权衡了一下,回头手一招,向众仆叫道:“给我往里冲,我看他们谁敢拦!”
“岂有此理,你们——”两个门房又惊又怒,上前阻拦,双方你推我搡扭打呼喝,乱成一团!
“都住手!”一个女子清亮低沉又略带着点稚嫩的声音平地惊雷般响起,众人心头一震,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各自归队。
“大小姐,他们是来找茬的!”门房啐了一口,退在引章身后恨恨道。引章眼睛一眨不眨,直剌剌的扫视两位哥哥。
地契丢失之后,引章料定两位哥哥会上门,所以这些天一直住在庄子里等着他们,方才听到飞报,便带着赵管家、丁凡等二三十人奔了出来。
看他们怎么说!引章一言不,只是瞪着他们。
骆引元兄弟不觉相视一眼,都有点憷,引章的眼神比先两年更加难缠了,再看她周围那些人一个个身强力壮,正面无表情、虎视眈眈瞪着自己这边,竟没来由生出几许惧意,有些心虚的别开眼光。
下意识触到袖子里的地契,骆引元的胆子壮了壮,身子不自然一挺,清清嗓子,向引章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厚着脸皮故作惊讶笑嘻嘻道:“哟,妹妹怎么会在这呢!这倒奇了啊!”说着向骆引次一望,“是啊,真是奇了!”骆引次笑着应和,神情态度倒比骆引元自然得多,可以说是颇为悠闲与从容。
“这是我的家,我在这有什么奇怪?倒是你们,”引章嫣然一笑,道:“农忙时节两位哥哥不在滨河镇呆着,怎么有空来串门子?”
“你弄错了吧?”骆引元话一开口心中渐渐平静,当下冷笑一声,傲然道:“这是我刚买下的地方,怎么变成你家了?我这才是收回自己的家,妹妹,串门子的是你才对呀!”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此时此刻,引章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胸中一口恶气萦绕着,她居然有点想笑!
“哥哥这么说,有何凭证?”引章冷笑。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骆引元勃然大怒,恶狠狠道:“这晏家庄是我花了银子买下的,地契房契都在我这,你呢?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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