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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页（第2页）

  &1dquo;这真是个愚蠢、幼稚的想法，责任全部在我。”

  &1dquo;这是你出的主意，但吉莲也有责任。她可以说不的。”

  她突然大脾气：&1dquo;别再怪她了！当时这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她怎么会知道招来杀身之祸呢？”她突然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站起身，&1dquo;对不起。”

  &1dquo;现在我把你弄得心烦了。”

  &1dquo;我不是心烦，是生气。”

  &1dquo;玛丽娜——”

  &1dquo;她的死对我来说如此突然，我听不进别人指责她，杰姆。”

  他很难过，抓住头：&1dquo;你说得对，说得对。对不起。我知道你责怪自己。我不该提这事的。”

  &1dquo;我得离开这儿。”

  &1dquo;你到哪儿去？你不能走。我们得在这儿等劳森。”

  &1dquo;我不是要离开大楼。我只是去一下洗手间。”

  &1dquo;我陪你去。”

  &1dquo;不用了，”她说，挥手让他回到椅子上去，&1dquo;你留着，劳森来了就说我马上来。”

  &1dquo;你肯定没事吗？”

  &1dquo;我没事。”

  但显然她感觉糟透了。在洗手间里，她弯着腰，两肘靠在脸盆边上，搓着前额，想减轻从她进浴室后就开始的剧烈的头痛。

  几分钟后，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1dquo;你是劳埃德小姐吗？”

  她直起身子转过去。

  &1dquo;不好意思打搅你，但劳森侦探让我来告诉你，他已经到了。他们在等你。你好了就过去。”

  &1dquo;我马上就来。”

  &1dquo;你还好吗？”

  她点点头：&1dquo;谢谢。”

  &1dquo;如果需要，再过几分钟也不要紧。”

  &1dquo;我没事。”再过几分钟也不会起任何作用。她挤出笑容，拿起手提包就走。她在饮水机前停下脚步，从手提包的底部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止痛片，弯下身子，倒了点水，将药片吞了下去。

  转过身，克里斯托弗·哈特迎面走来。他就站在离她几英尺远的地方。

  &1dquo;您好。”

  &1dquo;您好。”

  他亲密地、同情地对她微笑。他向她走去，走到一半，一个人手拿便笺，走到他面前：&1dquo;哈特上校吗？我是克罗下士。”他们握了握手，&1dquo;我听说您今天要来。我也有一半印第安血统。我是乔克托人。您能给我儿子签个名吗？他9岁，是个太空迷。他对太空很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