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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第2页）

  衣。”

  &1dquo;问他，那是什么时间。”老头子吩咐。

  简短交谈了两句。&1dquo;他讲，那是早上八点半。”

  屈加拉说：&1dquo;他讲他按常规给他堂兄乔治穿衣服。他——”

  奎恩父子同声打断说：&1dquo;按常规？”

  卡吉上先生对衣着讲究非凡，所以卡吉士先生为了省得自己每天早上要吩咐挑一套行

  头的麻烦，就用希腊文写了一张表，让呆米按照表格，每天挑选规定衣服。如果卡吉士先

  生，想要变更规定的套头，他就用自己家乡话，口头关照呆米。

  侦探长问道。&1dquo;卡吉士每星期制定一份表吗？”

  &1dquo;不！那是一份七天的程序表，每个星期周而复始。当他的衣服穿得有点旧了，他干脆

  就吩咐裁缝照式样做一件。对于零星服饰以及鞋子之类，他也是照这个方针办理的。就这

  样，自从卡吉士先生失明之后，程序表一直没有变动过。”

  侦探长太声说道：&1dquo;屈加拉，你问问这个蠢货，后来又怎样了。”

  &1dquo;他讲，他按照程序表给堂兄乔治穿衣服。他跟他堂兄离开卧室里去的时候，大概九点

  钟左右。”

  琼说：&1dquo;卡吉士先生的习惯，每天上午九点在书房里跟史洛安先生商量事情。当他与史

  洛安先生谈完了这天的事务，我就去录他的口述。”

  侦探长转身向着吉尔伯·史洛安。&1dquo;很显然，上星期六早上，紧挨在呆米之后看到卡吉

  士的，就是你了，史洛安先生。你仍象平常一样，九点钟和他在这儿碰头吗？”

  史洛安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1dquo;没那么准时，每天早上我确是九点钟准时跟乔治碰头

  的，可是上星期天睡过头了——前一夜，我在收藏品总库里工作得特别晚，我这天下楼时已

  经九点一刻了。卡吉士非常恼人，非常暴躁；他去世前这几个月里变得很不正常，可能是由

  于越来越意识到自己需要依靠别人的缘故吧。”

  奎恩侦探长字斟句酌他说：&1dquo;那天早上你进来的时候，这个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吗？”

  &1dquo;我看不出&he11ip;&he11ip;唔，当然没有什么。一切如常，我应该说，正常。”

  &1dquo;他独自一人吗？”

  &1dquo;是的。”

  &1dquo;准确点讲吧，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生了什么。”

  史洛安显得不安了。&1dquo;我们迅地筹划了一个当天的事务。乔治看来好象除了买卖和收

  藏之外，心头还另有什么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