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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迈开脚步,坐在阿蒙对面的那张单人沙上,这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想法,但是被深度寄生之后,身体的动作已经由不得他自己掌控了。
逃不掉的时候,只能去面对,克莱恩悬着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阿蒙,打定主意不相信对方的任何一句话。
对于一位“偷盗者”的天使之王,祂的任何言语都是套路——但是在阿蒙直白地切入主题之后,克莱恩这样的想法,就出现了一丝无奈的动摇。
阿蒙笑着戳了戳肩头的云雀,在诺恩斯充满敌意的瞥视里,祂放开了对这只小鸟的压制,让它恢复自由行动的能力:“我猜你也该注意到了,这个世界不太正常——这种异常的源头就是你,或者说,是你身后的‘源堡’。”
诺恩斯立刻连蹦带跳地飞离了阿蒙的肩头,在屋里盘旋两圈后,却带着明显的怯懦,停留在角落里的茶几上。克莱恩望着它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心里的警觉却在疯长,他太难相信那个下意识间冒出来的答案了。
是诺恩斯背叛自己吗?是它带着阿蒙来的吗?
克莱恩想将这些念头压下去,可是却好像有另一个声音不断在给出答案:“是的,就是这样,当然是诺恩斯背叛了你。”
然而克莱恩很快就分辨出,那不是他自己的想法,他下意识将目光从诺恩斯转到阿蒙身上:“所以?”
阿蒙的神情变得严肃,祂脸上那总是带着亲和力的笑容不见了,这让他被尖顶帽阴影遮住大半的面庞,显得有些阴郁:“幻梦境在渗透现实,然而,这并不是真正契合末日预言的时间点,你明白吗?末日的威胁来自别的地方,而‘幻梦境’的出现,是个意外。”
克莱恩没有办法检查自己的灵体,不可能直接将寄生自己的阿蒙驱赶走,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话看看阿蒙到底要“做什么”。
毕竟与“诈骗师”打交道,要看对方做了什么,而不是对方说什么,虽然这时候的总结不合时宜,这也算是克莱恩跟艾丝特相处时的一点心得。
事情的结果,而不是过程……
“如果你只是想劝说我,将‘源堡’让给你,”克莱恩直白地戳穿了阿蒙遮掩的目标,“那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阿蒙安静了几秒,祂审视的目光逐渐多了一丝凝重,因为祂意识到即使自己能读取想法,也没有办法理解克莱恩此时果断的回应:“因为什么?”
“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法掌控它,我即使想要将它交给你,也做不到。”
阿蒙的眼睛眯了起来,祂已经嗅到谎言的味道,但是克莱恩的想法又表明,这句话他是真心说出口的。
阿蒙瞥了眼停留在另一侧的诺恩斯,克莱恩也随之转头:“事实上,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然而始终有另外一方,对‘源堡’的掌控程度远远高于我。”
当矛头调转的时候,压力一下便来到了“第三方”的身上。本就因为面对克莱恩而惶恐的云雀,此刻僵立在书桌上,面对黑眼睛和棕眼睛的凝视,看上去它很想找个坑洞藏起来。
无形的沉默像是锁链压在这只小鸟的头顶,让它出一声委屈的鸣叫。
克莱恩在这之后轻轻吸了口气,无视了自己下意识间在维护诺恩斯的习惯:“但是我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祂跟我提过几次‘交易’,我拒绝了。”
“我很欣赏你这样的谨慎,你要是相信了祂,那才是这个世界的不幸。”
克莱恩听出对方话中另有所指:“你对祂有所了解?”
阿蒙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冲诺恩斯抬了一下手指头:“过来。”
在看到诺恩斯明明眼神畏惧,却不受控制地飞起来之后,克莱恩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这不是寄生,我也没有必要浪费寄生虫去依附在它身上,只是我掌控了它们的源头……你喊它们诺恩斯是吗?你看,我本来可以让这只云雀继续潜伏在你身边,就像它们之前做的那样,近距离监视你,但是我没有。”
阿蒙的语气一直非常诚挚,克莱恩却始终在反复告诫自己,不要信服这个天使之王,祂所说的任何话都可能是虚假的。
而阿蒙看上去,并不在乎克莱恩是否相信祂的话:“我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不是‘愚者’,也不是克莱恩·莫雷蒂。”
克莱恩的心脏忽然跳空了一拍,就像是站在悬崖边,脚底滚落一块碎石,堪堪就要坠下去。
她把这件事也告诉了阿蒙?
阿蒙的眼睛转了转,重新露出笑意:“是啊,祂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包括你,你们,最大的秘密。”
在克莱恩有所反应前,阿蒙忽然皱了下眉头,祂从窗边跳到地上,走近克莱恩的身边,而克莱恩只能坐在沙上动弹不得。
“很可惜,我们的谈话要换个地方了。正好,你不是也想见‘她’吗?”
我没有,克莱恩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只是根本无法对抗深层次的寄生,不然早就——
“是啊,我也不在乎你是否愿意,只是我们该离开了。”
阿蒙伸手搭在克莱恩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房间内,当然,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只努力瑟缩在角落,期望自己能真正被遗忘的诺恩斯。
下一刻,穿着黑色长裙的身影在窗口出现,她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停留了几秒,随即又被无形的力量从空气中擦除。
——
“你到底是怎么区分我们和本体的?”
“我不是说了吗?凭借感觉啊。”
艾丝特捏住乌鸦的嘴,想让它安静一会儿,现在一听到这家伙的声音,她就总觉得耳边会嗡嗡响,就好像在感知中出现了莫名的干扰。
乌鸦挣脱了艾丝特的手指,毕竟她本来也没有多用力:“可是本体一走你就看出来了。”
“很简单,你也不会看到一个云雀就觉得是‘卓娅’,对吧?”
乌鸦郑重地点点头:“也是哦,查拉图也会用乌鸦秘偶。”
艾丝特脸上刚刚露出的一点笑容又淡去:“其实还是本质上的不同吧,实质存在的祂与分身……现在我更容易区分了,是因为祂携带着不属于祂的唯一性。”
“你会有怨恨吗?”
艾丝特相当诧异,她伸手戳了戳乌鸦的脑袋:“这是祂要你来问的?”
乌鸦在她手指边温顺地垂下头:“不是,只是我有所好奇而已。”
艾丝特的脸色重新变得平和:“我为什么要有怨恨?即使那本来是……”
她很快又笑起来:“但是它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就像我告诉阿蒙的那样,现在的我只是‘艾丝特’。”
乌鸦的黑眼睛里装着她的笑容,像一副灰蒙蒙的旧画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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