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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圣父的权威是否足以让他们开口呢？”

  &1dquo;圣父已经不在了。”

  他已经厌倦了她的态度，&1dquo;你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1dquo;上天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这些话让他感觉很糟糕，就像克莱门特临死前的几个星期里的感觉一样。

  &1dquo;我为教皇祈祷过，”她说，&1dquo;他的灵魂需要我们的祈祷。”

  他正要问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她快步走到角落的雕像跟前，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冷淡、麻木，她跪在祈祷台上，一句话也不说。

  &1dquo;她在做什么？”凯特丽娜喃喃地说。

  他耸了耸肩。

  远处的钟声鸣响了三声，他想起来了，据说圣母每天都会在下午三点出现在雅斯娜的面前，她的一只手摸到了垂落在胸前的念珠，她紧紧抓住念珠，嘴里振振有词，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弯下腰，顺着她的目光向上看着这座雕塑，但是除了圣母玛丽亚那张克制、没有表情的脸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想起了曾经做过的研究，法蒂玛的目击者报告说，在圣母出现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嗡嗡声，并且有温暖的感觉，但是他认为是歇斯底里席卷了这些无知的灵魂，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他想知道他是真正目击了圣母的出现呢，还是一个女人的幻觉。

  他离她更近了一些。

  她的视线似乎停留在墙外的什么东西上，她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口中继续喃喃而语。有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在她的瞳孔中看到了一道光线，映射在她眼睛里的一个形象出了两道光，蓝色和金色相互缠绕的光。他的头部向左转，寻找那个光源，但是什么也没有现。只有阳光照射的角落和静静的雕像。现在生的一切就是面前的雅斯娜。

  终于她的头低了下来，她说：&1dquo;圣母走了。”

  她站起来，朝一张桌子走去，在一张纸上快地写着，写完后，她把这张纸递给米切纳：

  我的孩子们，上帝的爱是伟大的，不要闭上你的双眼，不要堵起你的双耳，他的爱是伟大的。接受我给你的召唤和请求，把你的心奉为神圣，为上帝在心里留一块家园，希望他永远居住在其中。当我不再出现的时候，我的眼睛和心灵也会在那里。对于我要求你的每件事情，你都要尽心尽力，我会领你到上帝那里。不要抵制上帝的名字，这样你就不会被拒绝。接受我的旨意，这样你就会被接受。现在是做出决定的时候了，我的孩子们，保持一颗正义和善良的心，我就能领你到上帝那里。因为我在这里就是他伟大的爱的体现。

  &1dquo;这就是圣母玛丽亚对我说的话。”雅斯娜说。

  他又读了一遍这段话，&1dquo;这是指引我的吗？”

  &1dquo;只有你能做出决定。”

  他把这张纸递给凯特丽娜，&1dquo;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谁能够把第十个秘密告诉我？”

  &1dquo;谁也不能。”

  &1dquo;其他五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其中一个人能告诉我。”

  &1dquo;除非圣母玛丽亚同意，否则他们不会说，我是唯一的每天都能看到她的人，其他人需要等待接受她的许可。”

  &1dquo;但是你不知道这个秘密，”凯特丽娜说，&1dquo;所以你是唯一的没有隐秘的人这也没有什么，我们不需要圣母玛丽亚，我们需要第十个秘密。”

  &1dquo;这是环环相扣的。”雅斯娜说。

  他无法断定面前的这个人是宗教狂，还是真正受到上天庇护的人，她无礼的态度好像不能帮上什么忙，实际上，这只让他产生怀疑。他决定他们要在城镇里住下，然后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同住在附近的其他目击者交谈。如果什么也了解不到，他就回到意大利，然后追踪住在那里的那个人。

  他谢过了雅斯娜，朝着门走去，凯特丽娜紧跟在后面。

  他们的主人仍然坐在椅子里，她的脸同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一样面无表情，&1dquo;不要忘记班贝格。”雅斯娜说。

  他浑身直出冷汗，于是停下脚步，转回头来，他听到的是那句话吗？&1dquo;你为什么这么说？”

  &1dquo;我被告知的。”

  &1dquo;你对班贝格了解多少？”

  &1dquo;我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

  &1dquo;那么，你为什么说出来？”

  &1dquo;我不提出问题，我只是按照要求去做，这也许就是圣母同我说话的原因，对于一个忠实的仆人，一定有什么话是可以说的。”

  第四十一章

  梵蒂冈城，下午五时

  瓦兰德里越来越失去了耐心，他担心在直靠背椅上坐太长的时间，现在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在庄严肃穆的西斯廷教堂煎熬了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红衣主教们一一走到祭坛跟前，在恩格维和上帝面前宣誓，他们将不会凭借世俗权威支持选举中的任何阻挠行为，如果能够当选，他们将成为世界教会的精神领袖（牧师），捍卫罗马教廷的灵魂和世俗的权力。他也站在恩格维面前，当他把这些话说出来并重复的时候，这个非洲人目光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那些被获准参加教皇选举的人还要进行一个宣誓，誓会保守秘密，这个仪式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恩格维向西斯廷教堂的所有红衣主教布命令，关闭所有的门，然后他面向他们，说：&1dquo;现在你们希望投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