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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页（第1页）

  &1dquo;那你是如何得知的？”丹蒙小姐质问。

  &1dquo;这个嘛&he11ip;&he11ip;”布雷迪先生镇定地回答她，&1dquo;我恐怕无权说出来。”

  罗杰摩挲着下巴。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情妇存在？万一真是如此，那他的理论该何以为继呢？

  &1dquo;这么说来，你那非常贴近的相似处类比，是失败的喽？”费尔德-傅立敏夫人说道。

  &1dquo;不尽然如此。但如果是失败的话，我还找到另一个适当案例。克丽思汀·爱德蒙。只要排除她疯狂行径的那部分，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案件了。妒火焚身的狂人，有毒的巧克力。还有什么比它更贴切的呢？”

  &1dquo;哼！在我听起来，你先前推论的主要依据，”查尔斯爵士评论道，&1dquo;或至少从出点来看，都是放在选用硝化苯这件事情上。我猜这件事和你从中得到的推论，对这个案子都是同等重要的。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定，这位女士是个业余化学家，她的书架上放了一本泰勒的书呢？”

  布雷迪微微一笑。

  &1dquo;查尔斯爵士，正如你所说，那的确是我前一个推论的主要依据，而非目前这个推论的主要凭据。恐怕我对毒药选择的评论，是有点特殊的辩解目的。你知道的，我要把答案导向特定的人身上，因此唯有归纳出符合此人特质的结论。然而，还是有许多可能的真相存在，它们是可以解释这一切的，虽然我不认为它们的可能性有我所强调的那么高。我宁愿相信硝化苯之所以被选用，完全是因为它容易取得。不过，这玩意很少人知道可用作毒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1dquo;这么说来，在你现在的推论里头，你不把这个条件考虑进来喽？”

  &1dquo;喔，不，不是这样的。我还是认为凶手是先知而后行的。理由是这种知识，是可以被奠定获得的。之前我坚称拥有一本泰勒的书是条件之一，现在我还是这么坚持，因为这位杰出的女士刚好有一本泰勒的书。”

  &1dquo;那么，她是一位犯罪学家吗？”费尔德-傅立敏夫人突然问。

  布雷迪先生靠在椅背上，目光凝视着天花板。

  &1dquo;这个嘛，我想应该是有商榷的余地。老实说，犯罪学这件事让我很困扰。就我个人而言，我看不出来这位女士有哪一方面可被称之为&1squo;专家’。她的生活目标再明显不过了，完全是为了迎合尤斯特爵士而存在，此外我也想不出她还懂什么事了。化出一个美丽迷人、女人味十足的妆，就是她所以存在的理由啊！不，我不认为她有可能是一位犯罪学家，相形之下，金丝雀还比较有可能是犯罪学家呢。但她对犯罪学是有一知半解的认识，因为她的屋子里有一整个书架放满了这一类的书。”

  &1dquo;这么说来，你和她有私交喽？”费尔德-傅立敏夫人若无其事地问道。

  &1dquo;喔，没有，我只见过她一次。当时我到她的公寓拜访，我腋下夹着一本近出版的推理畅销书，并以一个出版商推销员的身分向她兜售此书，而且问她我是否有荣幸写下她的名字？那本书刚出版四天而已，但她却骄傲地从书架上指出那本书。既然如此，她是对犯罪学有兴楼？喔，是的，她简直是对它着迷热爱：谋杀真的是太迷人了，不是吗？我想，就是这么回事。”

  &1dquo;听起来，她像是个傻瓜一样。”查尔斯爵士评论道。

  &1dquo;她看起来是有点傻傻的，&1dquo;布雷迪先生表示同意，&1dquo;说起话来也是傻里傻气的。若是在一个下午茶聚会里看见她，我会说她有点像是个傻瓜。然而，她却执行了这个精心设计的谋杀案，所以我不认为她是个小笨蛋。”

  &1dquo;你不曾想过，”丹蒙小姐提议，&1dquo;也许这宗命案根本和她无关？”

  &1dquo;好吧，是没有，”布雷迪先生不得不承认，&1dquo;恐怕我不曾这样想过。我是说，一个才刚被尤斯特爵士遗弃的情妇（嗯，最多是三年前的事，而且是复合无望），她认为自己玩完了，而且觉得用谋杀来传递讯息，是多么地魅惑迷人啊。嗯，真的是这样。

  &1dquo;顺带一提，如果你们要我提出她曾是尤斯特爵士的情人的确切证据，那我可以再告诉你们，我在她的公寓看到一张他的照片，照片被放在一个有宽厚框缘的相框里头，框边显示着&1dquo;你的”的字样，而后面的字刚好被盖住了。请注意，不是”你们的&1dquo;，而是”你的&1dquo;。我认为被框边故意遮住的，一定是一些相当亲密的字眼，我这个假设应该是很合理的。”

  &1dquo;我曾听尤斯特爵士亲口说过，他换女人就像换帽子一样频繁，”丹蒙小姐生气勃勃地说，&1dquo;所以受嫉妒情结之苦的女人，有没有可能不只一位呢？”

  &1dquo;但我想，其他人不会也都有一本泰勒的书吧？”布雷迪先生坚持己见。

  &1dquo;在后面的推论中，拥有犯罪学知识这个因素所占之地位，似乎像是前次推论中的选用硝化苯一事，”区特威克先生客观地说，&1dquo;我这么说对不对？”

  &1dquo;非常正确，”布雷迪先生和善地肯定他的想法，&1dquo;以我的看法来说，那的确是相当重要的线索。你瞧，它是多么突显啊。我们可以从两个不同的角度来得到验证，一个是对毒药的选择，另一个是案子的相似处。事实上，是我们一直忽略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