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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2页）

  &1dquo;现在它是我们的了，”这是他得到的女人的逻辑。&1dquo;我还没决定是不是让你

  跟这个姓呢。”

  &1dquo;你叫什么名字？”他问他们的客人。

  &1dquo;乔治森，”姑娘说。&1dquo;海伦·乔治森。”

  她迟疑地朝他们两人笑笑。给他的是她的笑的外表，给她的是她的笑的内涵。

  她的笑并不显得十分开朗，但笑得很深沉，笑里含有那么一点感激之情。

  &1dquo;你们两人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她说。

  她用两手翻开一份菜单，低头看着，这样他们就不会察觉到她的双唇因激动而

  稍稍颤抖起来。

  &1dquo;你们——一定过得相当快活，”她沉思着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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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第五章

  十点左右，为了使那些想睡觉的人们可以安然入睡，她们头上的车厢顶灯熄灭

  了，这时候，她们已经成了相当要好的老朋友。她们已经以&1dquo;帕特里斯”和&1dquo;海伦”

  相称；可以想见，这是帕特里斯促成的。在旅途这种如暖房般的温暖气氛里，友谊

  之花足可迅开放。有时，在几小时的时间里，它便可以到达盛开期。接着，由于

  旅行者不可避免地总要分手，这朵花在短暂的开放之后，就会同样突然地凋谢。假

  如分手很长时间以后，这朵花依然盛开不谢，那可是相当少见的事。在船上或是在

  火车上，人们相互间很少有沉默寡言的，原因就在于此，他们无须多久便互相信任，

  把自己的一切全盘相告；他们决不会与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再次相遇，也就用不着担

  心对方会对自己有什么看法，不管是褒是贬。

  安在每个座席边上的一盏盏有灯罩的窗灯都是可以随意开关的，尽管这时大部

  分的灯都还亮着，可车厢要比先前安静，呈现出一片昏暗迷蒙的气氛，有些旅客已

  经打起了盹。帕特里斯的丈夫坐在旅行包上，用帽子这着脸，没了动静，旅行包放

  回了他原先的座位边上，他的两条腿交叉着搁在前面的座位席顶上，看上去搁得不

  很牢靠。不过，从帽子里不时传出的响亮的鼾声来判断，他这么坐着还是挺舒服的，

  一小时前他就已经完全不参与她们的谈话了，不过，不客气地说，由于男人在女人

  间的谈话中所应起的重要作用，他并没放过她们的全部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