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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页（第1页）

  一致。”

  &1dquo;别说了。你想要什么？”

  &1dquo;我想要什么？我什么也不想要。我有点搞不明白，仅此而已。我很想把这事

  搞搞清楚。那个男人在那儿介绍你时说了一个不是你的名字。”

  &1dquo;你想要干什么？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1dquo;唔，就为了那个事儿，”他傲慢却又彬彬有礼地说道，&1dquo;你自己又在这儿干

  些什么呢？”

  她第三次重复了那句话。&1dquo;你想要什么？”

  &1dquo;难道一个男人不能对以前受他保护的人和孩子表示关切吗？你知道，孩子是

  没法有什么&1squo;以前’的。”

  &1dquo;你不是疯了就是——”

  &1dquo;你知道并不是这样。只不过你希望这样，”他恶狠狠地说道。

  她转过身去。他又用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就像一根鞭子一样抽在她的手腕上，

  并留下了深深的鞭痕。

  &1dquo;先别忙进去。我们还没谈完呢。”

  她停住了，依然是背朝着他。&1dquo;我想我们已经谈完了。”

  &1dquo;这该由我来决定。”

  他放开了她的手，不过她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她听见他又点了一支香烟。看

  见自己背后的火光一闪。

  他终于开了口，说话时嘴里喷出了浓浓的烟雾。&1dquo;你还没把所有的事了清呢，”

  他不怀好意地说。&1dquo;我还是莫名其妙。这位休·哈泽德在巴黎娶了——呃——就算

  是你吧，——为妻，就在一年前的六月十五日。我花去大量的钱，费了许多周折在

  那儿的有关证明书上核实了这个日期。可是一年前的六月十五日你和我正一起住在

  纽约的小公寓房间里呢。我有房租收费单据可以证明这一点。你怎么可能同时出现

  在两个相距遥远的地方呢？”他像哲学家似地叹了口气。&1dquo;总是有什么人把日子搞

  错了。不是那人，就是我了。”接着缓而又缓地说，&1dquo;要不就是你了。”

  一听这话，她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她的头慢慢向四周看了看，她的身体仍

  然背朝着他。她就好像一个受了催眠术的人，尽管不愿意但还是听着。

  &1dquo;是你寄来那些——？”

  他摆出一种和蔼可亲的讥嘲态度点了点头，好像完成了一件值得称道的事。

  &1dquo;我觉得客气地把这事给你点穿更好些。”

  她因厌恶而打了个寒颤，倒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