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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2页）

  的样，装做什么也没看到。她那么做没什么意思，她只是个没头脑的小傻瓜。”

  帕特里斯在她身边缓步走上楼梯，一声没吭。

  &1dquo;可一听到那支曲子的开始几个音符，”哈泽德母亲悲哀地继续说道，&1dquo;就让

  人觉得他似乎又来到了这个房间，同我们大伙在一起。就在眼前，你几乎能看见他

  就在你的眼前。&1squo;威尼斯船夫曲’。他最喜爱的歌曲。除了弹这支曲子之外，他是

  从不在钢琴前坐下的。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听到弹起这支曲子，你

  就知道休准在附近。”

  &1dquo;&1squo;威尼斯船夫曲’，”帕特里斯喃喃道，声音低得几乎是在自言自语。&1dquo;他

  最喜爱的歌曲。”

  第十九章

  &1dquo;——现在不一样了，”哈泽德母亲若有所思地说道，显得很舒坦：&1dquo;你知道，

  我去过那儿一次，那时我还是个姑娘。噢，是许多年以前的事了。告诉我，从那时

  以来那儿变了很多吗？”

  突然，她直视着帕特里斯，流露出一种纯真专注的询问神情。

  &1dquo;她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呢，妈妈？”哈泽德父亲冷冰冰地打断了她的话。

  &1dquo;你在那儿的时候她又不在，她怎么可能知道那时那地方是什么模样？”

  &1dquo;噢，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哈泽德母亲宽容地反驳道。&1dquo;别老是这么自

  以为是的。”

  &1dquo;我想它有了很大的变化，”帕特里斯无力地答道，把她的杯子的把手稍稍转

  向自己一点，似乎想端起杯子，可结果却一点没动它。

  &1dquo;你跟你是在那儿结婚的，对不对，宝贝？”这是紧接着很随意地提出的又一

  个问题。

  哈泽德父亲又一次赶在她回答前插了进来，这回他是用一种悲剧性的口气反问

  的。&1dquo;我想，他们是在伦敦结婚的。你不记得他当时寄给我们的那封信了吗？我可

  还记得：&1squo;昨日在此结婚。’信的抬头是伦敦。”

  &1dquo;是巴黎，”哈泽德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1dquo;对不对，亲爱的？那封信我还放

  在楼上哪，我可以把它取来给你看。邮戳是巴黎。”接着，她很武断地把头朝他一

  扬。&1dquo;反正，这个问题帕特里斯自己是能回答的。”

  突然，她脚旁的地面上似乎裂开了一条大裂缝——而在片刻之前，她还觉得脚

  踏实地，一切安然无虞——她觉得自己简直无法转过身子，同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