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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来沪市了,双伶又不在,他做戏给谁看?
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好。
赵蕾听了没做声,方向盘稍稍一打,直直往复旦大学那边奔去。
上次来沪市,还是7月底,而现在刚好是9月底,正好两个月没来了。
但虎头奔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稳稳当当听到楼下时,赵蕾忽然“咦”了一声。
张宣下意识问:“怎么了?”
赵蕾指着三楼说:“三楼的灯是亮着的,有人。”
张宣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然亮着灯,而且连窗户都是打开的。
这一幕有点出乎意料,但随即一喜。
他明白,三楼肯定是文慧,如果是贼,那肯定不会开窗;如果是袁枚,那应该在二楼才是,那么有分寸的人肯定不会去三楼。
带着这想法,他在赵蕾的目光中小跑着进了楼道,很快就不见了,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赵蕾无语,心道文慧就是文慧,很少看到老板这个样子。
一口气奔到三楼,现大门也是敞开的,只是看到门口的人时,老男人有点郁闷,好像白高兴了一场了,竟然是袁枚,正在倒垃圾。
文慧不会没来吧?
要是这样,那真的是恓惶人了。
楼梯反向传来的动静第一时间就吸引了袁枚的注意力,见到他突然出现,这女人显得很惊讶,顿时就想开口招呼,但嘴巴张了张,又稳住了。
袁枚离开门口,走向他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张宣答非所问,“文慧在吗?”
袁枚侧身指了指里面,小声告诉他:“在,正在书房整理。”
说完,袁枚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今天慧慧突兀地跟我说房子很久没住人了,落了很多灰尘,于是拉着我过来了。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们不会是约好的吧?”
张宣用熟人的语气开玩笑说:“要是约好的,那她不能换个时间么?比如昨天,比如白天,为什么挑晚上?现在我们有钱,用的起电,不缺你这个大灯泡。”
听到“大灯泡”,袁枚哪里还不懂他这是在赶人?
扫把往他手里一塞,袁枚就往楼梯口走,边走边说:“我去二楼了,晚上你们小点声。”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老男人把扫把放一边,走了进去。
“姐,过来帮我捉一下梯子,书柜上面起蜘蛛网了,我擦擦。”张宣才进门,还没换鞋,就听到书房方向传来呼唤声。
闻言,他快往书房而去。
不过他还没到书房门口,里面正在弯腰搓洗抹布的文慧怔了下,下一秒站直身子,半转身看向了门口。
四目相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万千种种都蕴含在这一个眼神里。
视线在她身上细致地游弋一圈,张宣率先打破沉静,走进去,张开双手。
文慧看一眼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灵巧的小嘴微微嘟了嘟,摇头退后一步。
见状,老男人跟进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接收到他那如狼般的渴望眼神,文慧低头犹豫几秒,把准备再后退的左脚悄无声息地收了回来,立在了原地。
张宣再进一步,得意地笑了笑,双手一拢,把她抱了个满怀。
贪婪地嗅了嗅她的丝,老男人轻轻问:“怎么这个点来搞卫生了?”
感受到耳边传来的温热,感受到耳垂被湿润含住了,文慧右手抵在他左胸口,恬静地说:“白天比较忙。”
闻着她的淡淡女人香,张宣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有一团熊熊大火在燃烧,愈烧愈旺。
猛地,左手往上移、扶住她的左脸,同时在她耳迹摩挲的嘴唇改变方向,一下子吻住了她。
吻了个结结实实!
这种热烈很少见,至少文慧是第一次见。
她整个人晃了下,就被带着亲密无间地跟他贴在了一起。
前胸贴前胸,夏天那薄薄的衣服有似无,她莫名地生出了一种窒息感。
pia叽一声!
文慧被亲昵地人都要晕掉了,左手不自觉一松,任由抹布掉在了地上,此刻她觉得自己犹如置身大海中的浮萍,风雨飘摇,不得不揪紧他的衣裳做支撑点。
左边到右边,又从右边到左边,被迫错位的她仿佛在高温中炙烤,整个味蕾被他塞满。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生太快,文慧蒙蒙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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