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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第2页）

  来的。他把凶器的根底查清了；根据登记，这管手枪是由吉尔伯·史洛安申请购买的。侦探

  长又往总部打电话给法医助理缪尔·卜劳迪医生。

  他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现艾勒里正在察看史洛安写字桌后面靠墙的一个保险箱，

  圆形的铁门大开着。小箱的底板上放着几份文件，文件下面有个金属东西。侦探长拿了过

  来。

  原来是个笨重的老式金表，已经老掉了牙，早已没有滴答之声了。

  艾勒里仔细观察这个表。有底金壳的背面，蚀刻着微细的小字，字迹已经磨损得差不多

  看不出来了，就是这个姓名：亚尔培·格林肖。

  侦探长把表揣进马夹口袋中，说道：&1dquo;罪证确凿。史洛安显然是在捞走期票的同时，从

  格林肖身上把表掏走的，再配上史洛安自杀这件事，那就的千真万确地证实了史洛安的罪行

  了。”

  过不多久，迈尔士·伍卓夫和佩珀副检察长也来到了这个自杀的现场。俯视着吉尔

  伯·史洛安的遗体。

  伍卓夫谈到遗嘱的残片，跟他卷宗里的那份副本完全相合迹正是出自卡吉士之手。

  &1dquo;那张残片和那份副本，你有没有带来？”

  &1dquo;当然带来了。”伍卓夫把一只大的吕宋纸袋递给侦探长。&1dquo;我另外还拿了几份卡吉士

  手迹放在里面。”

  侦探长叫一名探警去找迹专家恩娜·兰波把迹检验一下。

  这时卜劳迪医生进了房间，他跪在地上忙了五分钟后，站了起来。&1dquo;明摆着是自杀，这

  就是我下的结论，”他大声说道。&1dquo;左轮手枪呢？”

  &1dquo;我派人拿去核查了。”

  &1dquo;大概是38口径吧？”

  &1dquo;对。”

  &1dquo;我之所以这样说，”这位法医助理，继续说道，&1dquo;是因为子弹找不到。”

  &1dquo;子弹穿过他的额骨。于弹一定还在这儿的什么地方。”

  他把尸体靠在椅子上，摆成坐着的姿势，他拎住头，把脑袋扯直，目光斜视地计算

  着：如果史洛安是坐在椅子上开枪自杀的话，子弹所必然穿行的方向。

  &1dquo;应该是穿出了开着的门外，”侦探长说道。

  侦探长跨过门口，进入了陈列室。他用肉眼估量子弹可能穿行的轨线。然后径直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