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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页（第2页）

  &1dquo;把我从宴会上、记者的镜头下叫回来，”地区检察官暴跳如雷，&1dquo;而且还是在周末晚上。我老婆都以为我去寻花问柳了。而他还不肯说！感谢上帝，伙计，我庆幸我没有一个疯儿子。我要回沃尔多夫饭店去了。不管有什么事，都等到周一上午再说，我想和我老婆待在一起。如果这家伙有什么借口要让什么人进办公室的话，请告诉我。别忘了，出去时把门锁上。”

  办公室昏暗而安静。主人走后，奎因警官问道：&1dquo;怎么样？”

  &1dquo;现在不行，爸爸，”埃勒里低声说，&1dquo;现在不行。”

  老头耸耸肩，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这种回答对他来说并不意外。

  他们坐出租车回家。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最终，警官将他的骄傲与喜悦留在了静静的书房内。他用手拉长了他那有的下嘴唇，努力用眼睛瞪着黑洞洞的嘴，那表情仿佛是里面住着讨厌的恶魔似的。

  神秘的面纱渐渐揭开了。埃勒里终于看清了这张脸，他明白了。

  第四章原形毕露

  &1dquo;请将我面朝黄土埋葬。”提奥奇尼斯说；

  有人问他何必如此，他回答道：&1dquo;因为不需多久，一切事物都将会被颠倒。”

  ——提奥奇尼斯·累尔提斯

  警官将埃勒里摇醒。

  &1dquo;什么事？”他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声说道。

  &1dquo;我还什么也没说呢，”他父亲说，&1dquo;起床吧，今天有客人要来。”

  &1dquo;几点了？”

  &1dquo;11点，也许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你什么时候上的床？”

  &1dquo;我不知道，爸爸。四五点钟吧。客人？是谁？”

  &1dquo;哈里·伯克和罗伯塔·韦斯特。”警官在门口抱怨道，&1dquo;这两个人正在商议着什么。瞧他们那副得意的样子，一定没什么好事。”

  的确是这样。这位苏格兰人眉飞色舞地抽着一个熄灭了的烟斗，脖子胀着成了斑驳的紫红色。他的右手生硬地握着罗伯塔的左手，紧紧地握着，爱意无穷。埃勒里从未见过罗伯塔如此活泼过。看到埃勒里穿着褪了色的旧晨衣和后跟磨掉的拖鞋，步履蹒跚地出来，她欢闹了起来。

  &1dquo;猜猜看，埃勒里。”罗伯塔叫嚷道，&1dquo;我们要结婚了！”

  &1dquo;我是不是该跳起苏格兰高地舞啊？”埃勒里咕哝着，&1dquo;这件震天动地的大事前些日子已经向我宣布过了。”

  &1dquo;但我们已改变计划了，埃勒里。”

  &1dquo;我们不打算等到波蒂演出结束后再去英格兰了，”伯克激动地说，&1dquo;她已经放弃了，我们准备现在就结婚。”

  &1dquo;在我这儿？”埃勒里尖酸地问道。

  &1dquo;我不是这个意思，”伯克说，&1dquo;我是说我们今天在纽约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