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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页（第2页）

  她重把整个现场审视了一遍。

  也许在那里&he11ip;&he11ip;她看见碎石路旁的长草丛中有堆泥土和树叶。这堆泥土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好像是有人刻意堆放在那里。

  莎克丝蹲到土堆旁，低下头，用铅小心地把树叶拨开。

  她的头微微一侧，赫然现一具白牙森森的头骨&he11ip;&he11ip;

  她&1dquo;啊”地一声惊叫，向后跳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她急忙拔出手枪。

  不对&he11ip;&he11ip;

  莱姆叫道：&1dquo;你怎么了？”

  莎克丝勉力镇定情绪，用颤抖的手把手枪拿稳，杰瑞?班克斯也端着手枪飞奔过来，但一到这边就停住了。莎克丝从地上爬起来，两人一起望着他们眼前的东西。

  &1dquo;哇！”班克斯低声说。

  &1dquo;是蛇&he11ip;&he11ip;恩，是蛇的骨头。”莎克丝对莱姆说：&1dquo;是响尾蛇。真他妈的。”她收起葛拉克手枪，&1dquo;架在一块板子上。”

  &1dquo;蛇？有意思。”莱姆的语气充满好奇。

  &1dquo;是啊，真有意思。”莎克丝咕哝道。她戴上乳胶手套，提起这盘成一团的骨架，把它翻过来。&1dquo;变态。”

  &1dquo;什么？”

  &1dquo;板子下面有标签，我猜，是销售这东西的商店地址，百老汇6o4号。”

  莱姆说：&1dquo;我会叫哈迪男孩去查一查。我们找到了什么？告诉我线索的事。”

  线索就放在那条蛇骨的下面，装在一个袋子里。她再次蹲下身，把手伸向那个袋子，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1dquo;有一捆火柴。”莎克丝说。

  &1dquo;好，也许他想纵火。上面印有什么东西吗？”

  &1dquo;没有，不过染上点东西。很像凡士林，只是比凡士林臭。”

  &1dquo;很好，莎克丝。在无法确定证物是什么的时候，常常需要闻一下，这样会比较精确。”

  她弯腰凑上去。&1dquo;呸&he11ip;&he11ip;”

  &1dquo;这样形容太不精确了。”

  &1dquo;好像是硫磺。”

  &1dquo;也许是硝酸盐，有爆炸性。它是蓝色的吗？”

  &1dquo;不是，是透明的胶状物质。”

  &1dquo;就算这东西会爆炸，我想它也是次等爆炸物，性能稳定的那种。还有别的吗？”

  &1dquo;又有一张纸片，上面有东西。”

  &1dquo;有什么，莎克丝？他的名字？地址？还是电子邮件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