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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页（第2页）

  很快乐。对了，小婴儿长得怎么样了？”

  埃勒里驾了帕特丽夏的车子下山坡。

  &1dquo;噢，非常好。多聪明的小东西！你知道吗？她长得真像——”

  帕特丽夏停了一停，等了一会儿才平静地说：

  &1dquo;长得真像诺拉。”

  &1dquo;是吗？那她一定是个小美人。”

  &1dquo;噢，她确实是个小美人！而且我誓她认得妈妈！我是说真的。我们实在等

  不及了，要把她从医院接回来。当然，我们去医院看小诺拉——你知道，这就是她

  的名字——的时候，妈不肯让我们任何人去碰她呢！我们差不多全部时间都在医院

  里！只是，有时不该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一个人偷偷溜去&he11ip;&he11ip;小诺拉回家以后

  要睡诺拉原来的卧室——你真该看看我们怎么布置那间卧室的，象牙色家具、华丽

  的日用品、特大个儿的玩具熊、别致的婴儿室壁纸等等，一应俱全。反正，那个小

  家伙和我有一些小秘密&he11ip;&he11ip;晤，真的！当然，她已经没有待在保温箱里面了&he11ip;&he11ip;她

  会对我咯咯笑，而且拼命拉着我的手用力捏啊捏。她现在好胖，埃勒里，你看到一

  定会笑的！”

  埃勒里笑起来：

  &1dquo;你现在讲话的样子是像我以前认识的帕特丽夏了！”

  &1dquo;你觉得像吗？”帕特丽夏声音奇怪地问。

  &1dquo;可是看起来你不——”

  &1dquo;不，”帕特丽夏说：&1dquo;不，我看起来不快乐，就快变成丑老太婆了。我们上

  哪儿去呀？”

  &1dquo;没有特别要上哪儿。”

  埃勒里暧昧地说着，转过车头向南开，并朝莱特镇接驳站的方向前进。

  &1dquo;告诉我！是什么风把你吹回莱特镇的？一定是因为我们的缘故——不可能有

  别人！你的小说进展如何？”

  &1dquo;完成了。”

  &1dquo;噢，真是太棒了！埃勒里。可是你从来没让我看过一个字。故事的结尾怎么

  样？”

  &1dquo;这个嘛，”奎因先生说，&1dquo;就是我重回莱特镇的原因之一。”

  &1dquo;怎么说呢？”

  &1dquo;故事结尾，”他笑着说，&1dquo;我虽然写完了，但改变最后一章通常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