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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第2页）

  —莉莉，仿佛是他硬要支使她去做什么事、可她不干。她扬长而去。他十分激动、又坐了五

  分钟或者十分钟，他也离开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侦探长。”

  &1dquo;星期三晚上以后，格林肖还来过吗？”

  &1dquo;没来过。我敢起誓，侦探长。”席克脱口而出。

  &1dquo;好，你走吧。”

  席克一跃而起，轻松地走出了办公室。

  &1dquo;要我来抓住金高头大马这根线吗？”范雷嘎声问道。

  &1dquo;她可能是他进监牢之前交往或姘居的情妇。你去查查他的档案看。”

  范雷走出了房间。他回来时，跟进来一个年轻人，此人眼里露出惊慌紧张的神色。&1dquo;侦

  探长，他叫拜厄，是比乃第旅馆的夜班办事员。”

  &1dquo;你认识有个客人叫亚尔培·格林肖的吗？”

  &1dquo;认识。报纸上说。这个人在教堂墓地里现被人杀害了。”

  &1dquo;那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呢？”

  拜厄的局促不安减轻了。&1dquo;他住旅馆的那个星期四晚上，那一夜有五个人来找过这位名

  叫格林肖的人！并且是在半个小时之内，这就使我记住了他。”

  &1dquo;那个星期四夜里，约莫十点钟，我看见这个格林肖到大街上带来一个人，一起走过了

  前廊。两个人一块儿——话讲得很快，急匆匆地样子。我没听见他们说些什么。”

  &1dquo;格林肖的那个同伴是什么模样？”佩珀问。

  &1dquo;我对不上来，先生。他上上下下全都裹住了。他好象是不愿被人认出似的。如果我再

  看到他，也许能认得出来，但我也不敢准保。后来，他们往电梯走去，我从此再没见到过这

  两个人了。”

  侦探长转身朝着巡官。&1dquo;去把那夜班开电梯的找来。”又吩咐拜顾继续说。

  &1dquo;我刚才说的是十点左右的事。也恰恰在这个时候——当格林肖和他那个朋友还在那边

  站着等电梯的时候——有一个人到账台上来，要找格林肖。打听他住几号房间。我说：&1squo;他

  此刻就在那边呢，先生’这时这两个人正走进电梯；我说：&1squo;他房间号码是314，这个人走

  过去，等电梯下来。这家旅馆只有一架电梯。

  &1dquo;这时，我现有个女的在前廊一带游来转去，大约有分把钟的样子，也是显得有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