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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1页）

  &1dquo;为什么不肯到彼岸去？”绫人问。

  &1dquo;因为&he11ip;&he11ip;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尹夜麒回答。

  &1dquo;不到彼岸去，没关系吗？”我问。

  &1dquo;嗯。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尹夜麟回答。

  &1dquo;什么事情？说说看。”绫人说。

  &1dquo;我&he11ip;&he11ip;”尹夜麒停了一下，明显在犹豫。

  &1dquo;我可以问是什么事情吗？”我说。

  &1dquo;唔&he11ip;&he11ip;”尹夜麟也停了一下，在犹豫。

  绫人望着桌子对面的少年，意外地没有一点威逼的意思，语气平淡，眼神温柔。

  我转回头来，同样对视着面前的少年，平心静气。

  过了那么静寂的几十秒钟，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口了。

  &1dquo;我杀了我的孪生弟弟。”

  &1dquo;我杀了我的孪生哥哥。”

  &1dquo;他叫尹夜麟。”

  &1dquo;他叫尹夜麒。”

  &1dquo;我错了。”

  &1dquo;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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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尹夜麒。

  我有一个弟弟，名字叫做夜麟。

  我们的名字合起来便是麒麟。

  你知道吗？我们出生在中国，那个遥远神秘的东方大6，藏着东洋最幽远的传说。

  传说，传说，麒麟就是那么一种美丽骄傲的吉祥之兽，身披霞光，顶光华，脚踏七彩祥云而来。

  而夜麟他，就像真正的麒麟一样；美丽得不可思议，骄傲得不可思议。

  然而他却太过美丽，直至遭到俗物的猎杀。

  在我们五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对我说：哥哥，你看到在我们家花园里奇妙地飘浮着的人吗？

  我当然看见了，我很早就现了。——但是我不会说，因为我知道除了我之外的孩子都是看不见的，因此，我不能说。我不能让我的夜麟觉得他和我是不一样的，那样他会寂寞的。

  然而现在事实证明，我们是一样的。

  只有我们是一样的。

  于是我对他笑，告诉他：是的，我也看见了。

  那不是爷爷奶奶吗？夜麟指着后花园里飘浮着的微笑着的老人：妈妈不是说，爷爷奶奶已经到天堂去，在那里沉睡着不会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