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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放对织布之事一窍不通,也不好意思混在里头听,一溜烟跑出去,找锯子刨子锤子了。
……
慢工出细活,集体的智慧大无穷。罗敷带着大伙摸石头过河,居然成效卓越。
第一天,修复了四架简单的斜织机。等到第二天晚饭时分,坏掉的织机一架架的修复起来。有的已经穿了梭,引了线。有的虽暂时不能投入使用,但已经像模像样地竖了起来。看得胖婶等人目瞪口呆。
当然也有代价。工坊里几十个妇人累得腰酸背痛,多少年没受过这种罪。
还剩最后一堆烂木头,却是无论如何也拼不起来了。王放不甘心,还趴在地上敲敲打打。
罗敷倚在一架四综斜织机上,有气无力地劝道:“别想啦。那大概是个花楼,不知哪个收破烂的堆过来的,眼见缺胳膊少腿儿,竖不起来的——就算能竖起来,咱们也没人会用。这两日辛苦你,回去歇吧。”
王放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夸张地活动胳膊手腕:“多谢阿姑体恤……诶,胳膊还真酸,今晚要是能吃肉就好了……”
但除了他,女眷织工们已经十分心满意足。有人打趣:“这下机子比人多啦,看着怪浪费的!”
罗敷身子累,脑袋却没僵,心中一动,轻声说道:“那就多找些人来干活!最近不是那个冀州牧……叫什么来着……招兵买马,绢帛布匹都跟着涨价?咱们若是赶趁织造,说不定能多换钱粮呢!”
众织女一下子没听懂:“什么涨价?”
白水营自给自足。种出的粮食自己吃,织出的布匹自己用,很少有需要物物交换的时候。
于是大伙的思维都慢半拍。过了好一阵,胖婶才赞叹道:“夫人就是夫人,瞧这见识,跟男人似的!”
罗敷有些心虚。这哪里是她自己的见识。是昨日偶然听闻谯平所言,说冀州牧“招兵买马,眼下定然急需绢帛布匹,用来制作军衣旗帜、或者赏赐部下”。她不过是用心记住了而已。
再结合她被“绑架”前的经历——布匹织物似乎确实有越来越贵的趋势。谯平足不出户,却已经料到了。
好在一众女眷都见事不多,没听出来她其实是在拾人牙慧。
只有王放,一只脚迈出工坊,听了罗敷这么一句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毫不客气地就戳穿她:“是啊,子正兄运筹帷幄……”
罗敷大声咳嗽一声。非要拆她台么!
王放也不傻,立时顿悟。不是前晚上刚刚跟她达成一致,要协助这位冒牌夫人,树立一个“肚里有货,并非草包”的形象么?
他不动声色地改口:“子正兄运筹帷幄,算到我在此偷懒,刚刚叫我去训话。诸位阿姑阿婶,小子告退。”
罗敷松口气。算他反应快。
正好嘱咐他一句:“见到谯……见到子正,问问他,能不能给这工坊多拨几个人。”
王放回头笑:“阿姑看我像是说得上话的人吗?你要扩织坊,不是小事,最好亲自去跟他说。”
罗敷一时有些出汗。她只不过乘兴随口一提。
被王放这么一回话,脑海里立刻才思泉涌,闪出了“不自量力”、“越俎代庖”、“胆大包天”之类的词。
身边众女眷倒都附和:“就是!夫人愿接管织坊,大伙求之不得。但还是跟谯公子报备一下的好,免得显咱们女人家自作主张。”
罗敷这下不去不行了,转身跟织女们告辞:“明日见。”
谯平年纪没比王放大多少,然而大伙提起他时总是敬畏有加,言语中从不失恭敬。相比对王放的态度,俨然两辈人。
可见威信。
再看看前头带路的王放。罗敷不禁想,这孩子是不是成长过程中特别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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