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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页（第2页）

  感兴？”

  &1dquo;非常有兴。”

  &1dquo;这是你在除夕夜当晚一直暗中观察吉姆·海特的原因吗？”

  &1dquo;一部分是，另外还有我个人对莱特家人的关切。”

  &1dquo;那天晚上，你是在注意海特的下毒企图吗？”

  &1dquo;是的，”埃勒里简单回答。

  &1dquo;你是否看出海特有此企图？”

  &1dquo;没有！”

  &1dquo;你看出吉姆·海特没有半点姿态或动作，可能把砒霜放进其中一个鸡尾酒杯

  中？”

  &1dquo;我没有看到这样的姿态或动作。”

  &1dquo;而你那天晚上就是要注意看这个，对不对，奎因先生？”

  &1dquo;完全正确。”

  &1dquo;完毕。”马丁法官胜利地说。

  各报均同意，为撰写侦探故事而到莱特镇寻找题材的埃勒里·奎因先生，正

  好抓住这个地狱送上门的机会，遍及全国地大出风头，为黑暗的文学之路带来光明。

  而布雷德福呢，则带着严峻的表情为检方请求稍事休息。

  周末到了，所有与本案有关的人都各自回家，或回饭店房间；至于外埠记者则

  返回他们设在霍利斯大饭店大厅的临时床位。整个小镇的人都同意，案情展对吉

  姆·海特而言一片黑暗。何以不该如此？反正是他干的，不是吗？

  周末，公路旁的酒店和旅馆不但全部客满，而且还相当热闹欢腾。不过，星期

  五晚上，为吉姆辩护的非正式委员会再次在莱特家的起居室召开，但气氛因绝望而

  忧闷不堪。诺拉痛苦而无望地追问埃勒里、马丁法官和罗贝塔·罗伯茨&1dquo;你们有什

  么看法？”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摇头。

  &1dquo;假如陪审团不是那么死死认定吉姆有罪，”老埃力抱怨，&1dquo;奎因的作证是大

  有帮助的。诺拉，情况很糟，而且我不想瞒你。”

  诺拉呆呆望着炉火出神。

  &1dquo;奎因先生，想到原来你就是埃勒里·奎因，”荷米欧妮叹气道，&1dquo;我当时激

  动了一阵，可是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1dquo;妈，”洛拉低声说，&1dquo;你的战斗精神哪儿去了？”

  荷米欧妮微微一笑，便借口困了而上楼去，她离去的脚步沉重。一会儿，约翰

  ·F．说：&1dquo;谢谢你，奎因。”并随荷米欧妮之后告退，仿佛荷米欧妮的离去使他

  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