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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页（第1页）

  了一大口他杯中的饮料。邻桌，安德森先生在打鼾。

  帕特丽夏喘着气：

  &1dquo;但是，埃勒里，假如那三封信指的不是诺拉，那么这整件事情——这整件事

  情——”

  &1dquo;用我的方式说吧，”奎因先生吃力地说。&1dquo;一旦对那三封信所指的&1squo;妻子’

  是诺拉这一点有所怀疑，那么，本来好像没有关系的两个事实就得注意了。其一是，

  三封信写的的时间并不明确——它只写了月、日，没有写年。因此，吉姆连写三封

  信，标出他&1squo;妻子’生病、重病、最后死亡，可能是一年前、两年前或甚至三年前

  相同日子写的！根本不是194o年，而是1o;

  &1dquo;第二个事实当然就是，那三封信没有一次提到诺拉的名字；只是一直用&1squo;我

  妻子’。

  &1dquo;如果那三封信是吉姆在纽约写的——在他和诺拉结婚以前、在他知道诺拉会

  嫁给他之前——那么，吉姆就不可能在信中提到诺拉生病或诺拉去世。案之初，

  我们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指的是诺拉，但一旦等到我们无法相信这一点，那么，

  原来以为诺拉是吉姆企图毒害的牺牲者的那个假定就全部瓦解了。”

  &1dquo;真不可思议，”卡特喃喃说，&1dquo;不可思议。”

  &1dquo;我弄糊涂了，”帕特丽夏抱怨，&1dquo;你是说——”

  &1dquo;我是说，”奎因先生说，&1dquo;诺拉一直没有受到威胁，诺拉根本从来没有过危

  险&he11ip;&he11ip;诺拉根本从来就不是被谋害的对象。”

  帕特丽夏用力摇着头，并抓住杯子。

  &1dquo;这一来，就打开了全的推测！”卡特惊呼。&1dquo;假如诺拉不是被杀害的对象

  ——根本从来不是的话——”

  &1dquo;事实上呢？”埃勒里评议道，&1dquo;除夕那天确实有个女人死了：罗斯玛丽·海

  特。我们原来都以为诺拉是要被毒杀的对象，而罗斯玛丽的死亡是意外。现在我们

  知道了，诺拉不是要被毒杀的对象，当然接下去的推断可不就是：罗斯玛丽不是意

  外死亡的——从一开始，罗斯玛丽就是要被毒杀的对象？”

  &1dquo;从一开始，罗斯玛丽就是要被毒杀的对象&he11ip;&he11ip;”

  帕特丽夏慢慢地重复，好像那些字是她不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