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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第1页）

  &1dquo;谢谢你，坦普小姐。”

  &1dquo;这个无赖，”哈里·伯克上了出租车后咒骂道。&1dquo;对像阿曼都这样的男人应该有特殊的法律。这样你就能得到一张法院的传票警告他一下，他就像条狗。”

  &1dquo;他对付女人确实有一套，不是吗？”埃勒里漫不经心地说。&1dquo;只要我们能得到什么线索弄清楚她的意思。”

  &1dquo;谁的意思？”

  &1dquo;吉吉的。她写的那个词。这可能会解释所有的事情。能把每件事情都解释清楚。”

  &1dquo;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

  &1dquo;这是我的一种直觉，哈里，这是潜意识中的感觉。”

  苏珊·默凯尔博士对他们的突然造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当时正在公园大道自己临街办公室后面的大寓所里款待客人，显然她因为星期天被打扰而公开表现出不高兴。&1dquo;我只能给你们几分钟。”她在领着埃勒里和伯克去书房时用粗暴的声音说。&1dquo;请只说你们一定要说的，然后让我回到我的客人那儿。”她是一个有着沙漏般身材的矮小的女人，粗糙的手缺少女人味，几乎没有化妆。但是她朴素的布帽下面的金非常自然，厚嘴唇也显得很性感。判断她是个医生并不难，因为她身上带着医学权威的特征。&1dquo;今天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已经接受过调查了。”

  &1dquo;你和卡洛斯·阿曼都的确切关系。”埃勒里说。

  &1dquo;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她冷酷的绿眼睛并没有改变什么表情。&1dquo;卡洛斯伯爵是我一个病人的丈夫。他曾经有几次到我这儿来给他自己看病。下一个问题？”

  &1dquo;我的第一个问题还没问完呢，默凯尔博士。你是否曾与阿曼都有什么可能被称之为&1squo;非职业’的关系？”

  &1dquo;如果你认为我会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你就是个低能儿。”

  &1dquo;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是你曾经有过。”

  &1dquo;你掌握的情况包括证据吗？”在埃勒里没有回答时，默凯尔博士微笑着站起身来。&1dquo;我想没有。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1dquo;请坐下，医生。我们还没谈完呢。”她耸了耸肩，坐了下来。&1dquo;你还记得星期三晚上你在哪儿吗？除夕夜之前的那个晚上？”

  &1dquo;我在公园中心医院。”

  &1dquo;做什么？”

  &1dquo;我被叫去参与一个急诊病人的会诊。”

  &1dquo;那个病人是谁？”

  &1dquo;一个患喉癌的男人。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1dquo;谁叫你去参加会诊的？”

  &1dquo;一个名叫克里维茨的普通医生——杰伊·杰若米·克里维茨。还有一名外科医生在场，是伊斯瑞尔·曼塞提医生。”

  &1dquo;医生，这次会诊是在星期三晚上什么时间进行的？”

  &1dquo;我大约11点到达医院。会诊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1dquo;你的意思是当你离开时，已经过了午夜？”

  &1dquo;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吗？晚上11点开始过了一个多小时当然是过了午夜了，是的。真的，先生们，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使我顾不上我的客人们。”默凯尔博士又一次站起身来，而且这一次显然她没打算再坐回椅子上。&1dquo;像我告诉过你的，这些问题以前已经问过我了。”

  &1dquo;但我没有问过。”埃勒里说。&1dquo;医生，&1squo;脸’这个词对你来说表达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绿色的眼睛漠然地看了他一眼。&1dquo;我是个喉科大夫，不是个皮肤科大夫。是这样吧？”

  &1dquo;我不知道，我正在提问。你能记起阿曼都夫人曾经提到过关于某个人的脸的事情，或者更一般地说，一些人的脸的事情吗？”

  &1dquo;你要么喝醉了，要么就是不负责任。即使她曾提到过，我怎么可能记住像那样琐碎的事呢？再见吧，先生们！”

  玛塔·贝里娜正在洛杉矶举办音乐会。

  于是他们回到警察局总部。尽管是星期天，但奎因警官却仍在办公，他正埋头于一堆报告中。对此他们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

  &1dquo;什么都没有。”老人不满地说。&1dquo;没有一样该死的事能称得上是进展！你们俩查出了什么？”

  埃勒里告诉了他。

  &1dquo;哦，那么这就全都被澄清了。我已经查过哈蓬克莱默在谋杀案生那晚的行踪——”

  &1dquo;我原以为你对哈蓬克莱默不感兴呢，”埃勒里笑着说。

  &1dquo;——只是泄一下精力而已。”他父亲大声说。&1dquo;而且我了解的情况和你们了解到的一样。坦普姑娘有她同屋的人证明不在案现场。波士顿方面也澄清了卡洛斯的第四位前妻达菲·丁格——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这个名字可真难听！——上周一她突然住进了一家名叫斯普林菲尔德的护理所接受戒酒治疗，以戒掉阿曼部一直让她狂饮的伏特加马丁尼酒。此后，她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护理所。第三位前妻，阿德尼·乌里亚特兰德，自从上个星期六就一直同朋友们乘游艇在加勒比海游玩；我已经让海岸警卫队检查了那艘游艇，起航以后，它就没有在哪个港口停泊过。这就是阿曼都一直还在纠缠着的那些前妻们的情况。我在报告中对默凯尔博士在医院会诊这件事也予以了确认。”